我才不会去死,还会长长久久的活着。
漂漂亮亮的活着。
因为我在绝望中等了五年,才等到苏岷安。
凭什么去死?
让他和那个贱女人在一起?
所以我只是笑,笑得泪都泛了出来。
它们漫过我的眼角滑进我的头发里,就像是我和苏岷安的这些年,消失地干干净净。
沈邢野被我彻底激怒,扼住我咽喉的手愈加加重。
我被掐得满脸涨红,开始了生理性的干呕。
一声又一声的干呕声里我看见了19岁的苏岷安在冲我笑。
明媚张扬,肆意青春。
我伸出手,触摸面前这张相同却恶意腾腾的脸:「苏岷安啊,我好想你。」
真的好想。
这场闹剧以沈邢野不甘地松开手为结束。
他输了。
我也没赢。
但我却觉得异常畅快。
因为他不高兴,我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