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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江语晨埋怨的话,我直摇头。

“没吃醋,我吃什么醋?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我笑呵呵地说了一句,就推开了江语晨:“江小姐,麻烦让让,我上班快迟到了。”

“许志祥!你闹够了没有!”

江语晨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怒吼了起来。

我被抓得生疼。

“江语晨,你放手!”

“我不放!”

“我说过了,你昨天走了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幼稚?江语晨,幼稚的是你!”

“你......”

“保安,把她赶出去!”

我不想再跟江语晨纠缠,喊来了保安。

江语晨被保安架走,还对我怒吼着。

看着她的小丑行径,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做得对。

也许,我早该这么做了,早该跟她断个干净。

这七年的时间,就当是喂了狗吧。

我收拾心情,不让自己受江语晨的影响。

因为忙婚礼的事情,我耽搁了很多工作。

今天一天全都扑在工作上,一直忙到晚上十点多才下班。

疲惫地揉着眉心,我从公司里走出来,缩了缩脖子。

晚上的风,还是有些凉的。

我按了按车钥匙,就在准备开门进去的时候,一团黑影忽然从旁边蹿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借着路灯的光,才看清是江语晨。

“江语晨,你有病吧!”

我差点没被吓个半死,就算是别人,我也不会有好脸色,更何况是江语晨。

“许志祥,没想到你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江语晨死死抓住我的肩膀,面目狰狞地看着我。

我眉头紧皱,用力地甩开她。

“江语晨,你别跟我犯浑啊!我们两个之间,已经没关系了,你不去找你的秉正弟弟,还缠着**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许志祥,要不是你打电话给秉正,说都是因为他,你才不跟我结婚的,秉正也不会内疚地从医院跳楼!”

江语晨抓着我的手,眼中都快要喷出火来。

我先是一惊,随后就是冷笑。

“谢秉正跳楼了?死了没?”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谢秉正惯用的戏码了。

装病,割腕,自残。

这七年来,他什么招式没用过?

六年前,我跟江语晨过周年纪念日,谢秉正故意来我家打翻了我最心爱的陶瓷茶具。

我很心疼,但在江语晨的劝说下,没说什么。

可谢秉正回去后,打电话给江语晨,说他很内疚,对不起我,洗了个冷水澡冻感冒了。

江语晨闻言,急急忙忙去照顾他。

我得到消息,也去了谢秉正家,一进门就看到谢秉正跟江语晨并肩坐着看电视,那有说有笑的样子,哪里像是病了。

三年前,我跟江语晨在西双版纳旅游,大半夜的,我们俩正在缠绵,谢秉正的一通电话,就让江语晨穿衣服走人。

她抽身就走,将我一个人扔在酒店,理由是谢秉正抑郁症发作,割腕自杀了。

但等我回去后,分明没在谢秉正的手腕上看到任何伤口。

所以,这一次,肯定也就是谢秉正的把戏罢了。

也就是江语晨信他,毫不怀疑。

抑或者,江语晨也知道,但她甘愿当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