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鄞打了我这件事,传到了我爸妈耳里。
他们在英国度假。
这些年,我们家的产业也陆续转移到国外。
当初和傅寒鄞是商业联姻。
但现在没必要了。
“念念当初是我们云家遇上危机,傅家帮了我们一把,但他现在这样,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再过
下去了,我们家现在也不需要傅家的帮忙,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趁着孩子小,离了吧。”我爸妈
苦口婆心地劝导我。
我看着镜子里的红印,渐渐泄了气。
“你们放心吧,我已经找律师了。”我安抚着他们。
这五年,就当喂了狗吧。
我正和律师沟通草拟协议,傅寒鄞却打来电话,“乐乐几点放学,我去接她。”
我笑了,现在做这一套给谁看。
乐乐已经放学一个小时了。
她晚饭都吃好了。
闻言,傅寒鄞沉默了。
过了半晌,我快要没耐心了,他才说:“念念,昨天,对不起。”
我心里毫无波澜。
闻言不语。
傅寒鄞等了许久也不见我说话,急了,“昨天如果不是你说那么难听的话,我也不会……”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伤害已经造成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