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二
我被宠坏了的姐姐哪能容我放肆,这一巴掌可是一点都没留情。
我嘴都被打麻了,但疼的开心。
低着头活动了一下唇舌,我继续抬头哭,「姐姐你误会我了,爸妈也没有不疼我。」
「只是我身体本来就好,不需要喝太多的营养品,也不需要天天吃大鱼大肉,倒是姐姐你身体不好,所以爸爸妈妈额外给你买营养品吃大鱼大肉也是为了你好,我一点都不嫉妒。」
「你......」
姐姐怒容满面,刚要张嘴。
我又说道:「姐姐你别多想,妈妈让我洗碗做饭,爸爸让我洗衣服做家务只是因为这些我在农村时经常做。爸爸妈妈也说了,他们这是锻炼我。」
「所以姐姐,你也别气爸爸妈妈没有锻炼你,毕竟你身体比我弱点。」
我的话成功让人群中炸开了锅。
有人啧啧称奇。
「早听说这家人偏心严重了,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可不是,偏偏这傻丫头还以为她爸妈是为她好呢。」
「说什么她姐姐身体弱,我瞧着她姐姐气色比她好多了。」
议论声不大,但一字一句都传到了我们一家四口的耳朵里。
我爸终于反应了过来,他脱下外套披在了我姐姐的身上。
兴许是指指点点的人太多,我姐姐乔月终于感觉到了委屈和害怕,撇了撇嘴就要哭出声来。
却被我爸一个眼神制止,「有事回家说。」
我太了解我爸了,其实比起乔月,他更在乎自己的名声,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么多人的指点。
可是我姐不了解,她甚至还以为我爸看她一眼是在鼓励她。
「爸爸,是乔星这个**,是......」
我姐终于想起来她的计划,还想要找机会攀咬我,可话一出口,就被我爸一巴掌扇到脸上。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回家说!」
这下我姐终于懂了我爸的眼神,也不敢哭了。
我也忙起身顺手拿了个一直隔着我膝盖的东西,抽抽搭搭的跟了上去,亦步亦趋的跟在我姐的身后,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我姐果然受不了我这样,转身就要推我。
只是她也没想到,怎么就正好把我推到了一颗碎石子上,鲜血顺着我捂着额头的指缝流出。
好心的叔叔阿姨将我搀了起来。
拨开我的手,看见额角对号一样张着大口滋滋冒血的伤口惊叫连连。
「天呐,这伤口太大了,怕是要缝针了。」
我不动神色的勾了勾唇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疼不疼啊宝贝?」
其实不疼的,前世这样的伤对我来说不过跟不小心扯掉了一根头发一样稀松平常,毕竟比这大的伤口多了去了。
但是听到这句话,我还是觉得眼眶发酸。
我抬头看了一眼关心我的阿姨。其实还是有人关心我的,但这个人却跟我毫无血缘关系。
反观与我有血缘关系的我亲爸妈,我对他们而言还不如家里的阿毛。
阿毛是姐姐养的一直布偶猫。
但我还是不死心的看向她。
毫无意外,她的眼中没有半点关怀,甚至还有些厌恶。
我记起来了,我妈晕血,尤其看见我的血,她会觉得恶心。
记得有一次切菜的时候我不小心把手指割破了,我妈骂骂咧咧的将我推开,说我恶心的血糟蹋了她花三块钱买的土豆。
算了,恶心就恶心吧,目的达到了就行。
前世,就是因为我和乔月长得难分你我,才给了她可乘之机,她自己的名声臭了之后,顶着我的身份进了学校。
这一世,我提前破了相,我们再也不一样了。
只是也难保她狗急跳墙,弄个一模一样的伤疤。
不过对此我也一点儿都不担心,毕竟我重生不是一两天了,在等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我做的准备可不少。
惊喜还在后头呢。
「爸爸,是乔星给我下药的,是乔星害我跟那混混…」
姐姐终于找到了机会,刚进门就跪倒在爸爸面前,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妈快心疼死了,含泪将她搂在了怀里,一口一个乖乖,转头又恶狠狠的看着我,「我就知道你这个**没按好心。」
尽管重活两世,我还是没能练就铁石心肠,面对我把眼中的怨恨与厌恶,我眼角还是发涩。
不过我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也跪了下来,「姐,别说我根本就没给你下过药,就算是下了,那前N次都是我给你下的吗?」
「你胡说什么?我跟他明明是第一次。」我姐咬着唇,面对我爸打量的眼神有些害怕,但她也清楚,若是此刻心虚的话肯定就露馅了,所以声音还算洪亮,语气还算坚定。
但我早就料到了现在,转头泪眼汪汪的看向我爸,「爸爸,我听说医院可以检查出来处女膜是啥时候没的,要不然您带姐姐去医院看看吧。」
「顺便看看,姐姐到底吃了什么药,竟然稀里糊涂的跟别人......」
我故作难以启齿的闭上了嘴,适时的红了眼。
我姐姐脸色苍白,我妈先恶狠狠的扑了过来,「你这小**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东西?你就是见不得你姐姐好!」
我姐姐闻言,也振作了起来,「就是,医院根本查不出来。」
她反驳完似乎觉得不太对,又忙补充道:「我就是第一次!」
我错愕的看向她,「姐姐,这些都是初中生物课上讲过的,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吗?」
我姐姐闻言果然语塞,仿佛被抽走筋骨一样滑坐在地。
我心中冷笑,生物课上哪里会讲这些,医院就算能看出处女膜啥时候没得也不会轻易告知,我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敲碎我姐姐心中最后一道防线罢了。
果然,她已经溃不成军。
我妈见此,还想扑过来打我,却被我爸呵斥住了。
「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我姐我妈闻言,心里知道今天这事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不过爸爸说的到此为止?呵!哪儿能那么容易的。
饿着肚子在储物间担架床上眯了一夜,额头的伤我昨天自己消了毒,就贴了个创可贴,此刻掀开,血倒是止住了,但里面翻出来的黄白色的肉还是看着让人心惊。
轻轻碰一下就**辣的疼。
不过我却一点都不在乎,甚至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在洗漱的差点笑出声来。
昨日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影响到爸妈对乔月的感情,他们依旧一派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早餐,依旧是没有我的份。
不过不要紧,很快,他们就乐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