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常青说裴晏离开时很是生气。
「阿楚就是这样!」
他信誓旦旦:「别看表面没什么,但若是你不去哄的话,那事儿可就大发了!所以你们吵架了?」
阿楚是穆王府郡主。
穆王府和将军府向来不对付,可偏燕常青瞧上了人家郡主。
「我能和他吵得起来?」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裴晏可不是想和我吵。
他是想直接弄死我。
燕常青今天来这一遭,定会让小心眼的裴晏又记上一笔账。
想了想我又没忍住踹了他一脚:「回去就让燕夫人收了你那些话本!」
「别啊!」
燕常青哀嚎。
被他这么一闹,先前烦闷的情绪也消散了不少。
我和他插科打诨了几句,就把人也赶回去说要歇息了。
夜里睡得极深。
昏沉间,我隐约感觉到身上一重。
而后唇上有人在轻舔厮磨。
像是泄恨般地轻咬了下后就得寸进尺一般地探入。
「好在你身边无人。」
那人低笑,又小心翼翼地蹭了蹭我的脖颈。
似是不满地小声说道:「我还是很不喜他,可你老是护着。分明说心悦我……果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半点都不曾真的心疼我。」
「你这人,向来惯会说得好听,却无一句真话。」
身侧似有人躺下。
我睡得极深,只觉是在梦中。
毕竟裴晏是出了名的君子端方,又是那般厌恶我,怎会深夜来偷吻我?
更何况,他怎么可能会如怨妇那般啰嗦!
第二日醒来,我特地看了看身侧位置。
无任何异样。
我咋了咋舌,心想我这梦做得还真是愈发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