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不动,居高临下,俯视着我。
他就这么注视着我,眼神里有探究的味道:
「温西西,你为什么从来不生气?」
我擦完他这只手,继续拿过他另一只手细细慢慢地擦。
「生气有用吗?
「那我生气了,你可以不找别的女人了吗?」
他笑了,醉意朦胧的眼,唇角微弯:
「不好意思了,这个确实办不到。」
他笑得纨绔又混账,十足的恶劣模样。
他笑了会儿,突然伸弄散了我扎起来的发髻,因为出门走得急,没化妆也没戴隐形眼镜。
随手拿了个黑框眼镜应急。
江粤弄乱我的发髻后,又摘了我的眼镜。
他靠着沙发欣赏了一会儿,满意了:
「嗯,这样就像了。」
他喜欢我不扎头发,也不喜欢我染头发。
更不喜欢我戴黑框眼镜。
我曾经问过江粤:「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他从我身后抱着我,弄得我耳垂发痒:「看过,老子就是有病。」他笑得像个神经病:「我也不想治。」
他亲着亲着又会问我:「温西西,你喜欢哪种男人?」我伸出手指,指尖沿着他的眉眼山根游走。
我闭上眼,亲了亲他的喉结:
「喜欢你这样的。」
他喉结轻滚,眼神黯下来:「看不出来还挺会骗人。」但这也不影响江粤换新人。
他第一次带女孩儿回来的时候,我在家里做饭。
他们进来的时候,女孩儿明显被我吓了一跳。
江粤很平静,看到我脸上的表情时甚至嗤笑了声:「你要是受不了,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