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头抵着她的头,两人微微喘气,她面容如玉,眉眼精致,看人时眼眸潋滟的模样,勾的让人无心想其他。
男人的手掌抚上她的腰肢,从她身上真丝睡裙里摸进去,随之压下来的是充满炙热温度的亲吻。
江酥酥有些招架不住,往后躺,如海草般的发丝铺在床上,男人顺势压下来。
她的腰身的线条紧致优美,里面还什么都没穿。
霍洐砚出差那段时间,她不习惯睡觉时候穿,今晚被那幅画冲昏的头脑,也就忘记了。
睡裙的两根带子已经滑下去,露出两团让人浮想联翩的东西,**到眼红从而想要靠近的程度。
似乎是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她更加羞涩,白腻的皮肤慢慢染上粉色。
企图钻到旁边的被子里去,可还没开始动作,就被他抓住了。
江酥酥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脑袋一下子变得空空的,只能被迫承受。
“老婆?”霍洐砚拉着她的手替他解开衣服,一下一下摸着她的柔软的头发。
江酥酥咬着唇不说话,原本就娇艳欲滴的嘴唇更红了,看着男人的动作好一会才回应“嗯。“
“老婆,想·····”男人附在她耳朵耳语了几句,江酥酥浓密又纤细的睫毛闪动了两下,脸色一下子红透连带着耳朵。
她的眼睛像白雪一样透亮干净,“你有没有对其他人这样过?”
霍洐砚轻咬着她的耳朵,嗓音低哑,“没有,只有你。”
“那···如果···假如我没有醒过来,还会有其他情况呢?”
“什么情况?”
江酥酥停顿,“如果我说,就是给桉桉和羡羡找个······”还没说完,面前的男人就危险的眯起了眼眸。
霍洐砚:“接着说。”
江酥酥挪开视线,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朝着他耳朵吐了口气,又清了清嗓子:“就是后妈啊。”
男人掐着她的腰一下子收紧,“嗯,你还真敢说。”
“要是真的呢。”
“没有假如,只能是你,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到。”
霍洐砚扣着她的后脑勺,不断加深了这个吻,江酥酥主动勾着他的脖子,慢慢地回应着他的亲吻。
学着他那样试探地伸出舌头······,知道她的回应后,霍洐砚的手掌青筋都凸起,更是和她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江酥酥的主动无疑给这把火再添一桶油,彻底将霍洐砚压抑的火烧的更加旺盛了。
霍洐砚锁着她的手腕就压在她的头顶,俯身亲吻她**光滑的肌肤······
“老婆······可以吗?”
“嗯。”
“叫我什么。”
“洐砚······阿砚哥哥·····”
“不对,再想想······”
“老公?”这下总满意了吧。
果然,她一开口,霍洐砚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压着她在大床······
她吃痛地抱紧他的脖颈,手指不由用力的握紧。
月亮高悬,银色的月光洒在窗口上,为这美丽的夜晚增添了一抹神秘色彩。
街灯昏黄,投射出斑驳的光影,与月光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夜晚画卷。
······
江酥酥哭的枕头都湿了一大片,男人吻去她眼角溢出的眼泪,哄着她“老婆,再来一遍,好不好?”
江酥酥吓得得紧闭着眼睛,摇摇头,“你**,刚刚也说最后一遍。”
“我保证真的最后一遍······”
下一秒她的声音又被堵在了唇齿间,她窝在男人的臂弯处,很快又被他抱紧,两人仿佛都融入了对方的血肉之中,不分你我。
被子里的温度高的吓人,窗外的月光若隐若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色逐渐淡去,银白的月光像是被贪婪的黑夜吞噬,一点一点地消失在无边的天际。
原本被月光笼罩的大地,此刻开始显露出它原本的色彩,早晨的天空渐渐明亮起来,仿佛是大自然悄然打开了新的一页的序章。
身形修长的男人,只套了一件黑色的浴袍,遮住满背的旖旎痕迹,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被褥,换下被套。
往浴室里面把女人抱起来,轻轻地放下床,盖好被子。
房门被轻轻敲起,霍洐砚把门打开,往下看是两个小包子正睁着晶亮又期待的眼神望着他。
霍洐砚蹲下身子,“怎么了。”
“妈妈呢,妈妈说今天带我们出去玩的。”霍之羡嘟着小嘴。
“妈妈呢,昨晚有些累,等妈妈休息好了,爸爸妈妈陪你们一起去好不好。”男人温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强硬。
桉桉拉过弟弟的手,”好吧。“
走廊静悄悄,就知道两个小崽崽兴奋的早早起来了,霍洐砚把他们抱起来,朝着他们的房间走去。
”桉桉和羡羡再去睡会好不好。”
霍洐砚把桉桉和羡羡哄睡后,就把换下来的被褥扔掉。
江酥酥惊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她愣了几秒,刚想起身,倒吸了一口气,身上的被子因为她的动作滑下来。
身上清清爽爽,但雪白的皮肤布满了痕迹,像一幅绝美的图画。
应该是霍洐砚帮她清理过了,她重新躺回去缓一下,身上明显的酸痛和无力感,比她跑了八百米还够呛。
“洐······额······”想说话又说不出来,江酥酥搂着被子,捡起地上的睡裙,发现已经破碎不堪,只能到衣帽间再找一条裙子套上。
江酥酥刚走两步,差点跪了下来,霍洐砚刚打开门,见她要摔,一把抱起来放在床上。
"要什么?”
江酥酥缩在被子里,”帮我拿一条裙子来。”
霍洐砚走到拿了一条浅粉色的长裙,“帮你穿?”
“不要。”
“你全身上下我哪没有见过?”
江酥酥直接把被子盖过头顶,传来朦朦的声音“那怎么能一样呢?”
“哪不一样?嗯?”
霍洐砚把她的头从被子里解救出来,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说说,哪不一样?”
“你·······”江酥酥躲开他的视线,低下头说不出解释,有些恼羞成怒。
男人扬起嘴角笑了笑,“好了,我们家酥酥害羞了,再说就要生气了。”
霍洐砚把她抱起来放在浴室的凳子上,把裙子放在旁边,走出去还不忘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