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修宇见有人想要带走宋倾桐,心里觉得十分不得意,“喂,小子,休要多管闲事,这女人是我先看上的,”康保全是宫内的大内总管,随侍皇帝长大,他心知圣上想要这女子充入后宫,“敢问这位公子,这女子穿着打扮,也并非普通女子,亦不是什么奴仆丫鬟。皇城脚下,尔竟如此张狂,是欲拐卖良家女子?还是打算强抢民女?”“你算什么东西?我乃堂堂郑府四少,小子,可别为了小小女子得罪不该得罪的人!”郑修宇轻飘飘地说道。
“来人,让这位郑公子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地得罪不该得罪的人!”皇帝恐无法克制对女子的欲望,大声喝道,“走吧,去行宫!”
“皇上,此女在此偶遇无状之人,又浑身摔伤,若能帮扶一把,是她的幸事,也是陛下的仁慈。”康保全轻声道。“可,依你之言。”皇帝面色淡淡,不置可否,转身往回走去。
宋倾桐感觉到换成了芙蕖和一女子扶着到了一间禅房,安心地沉沉睡去了。
次日清早,禅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宋倾桐在一见钟情丹的联系下,知是皇帝的到来,故做惊恐之状,绷紧身子,抱着被子缩到床的一角,“什么人?芙蕖!芙蕖!”
皇帝扭头看过去随行的康保全,瞪了他一眼。康保全知皇帝这是着急,赶忙撤出房间,顺手体贴地把房门掩上,把远处疾步过来的芙蕖挡在院外。
皇帝大步走到桌子旁,大刀阔斧坐下,下意识地端起茶杯,想掩饰一下尴尬的气氛,怎料想,杯子是空的,皇帝下意识就想喊人上茶,最后还是为免人打扰,屈尊降贵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身上的伤可都好了?昨日那人我已报官处置了,你勿要害怕。”皇帝故作缓和地说道,浑然不知,他的威严岂是可随意收敛的。
宋倾桐有点害怕的摇了摇头,活了两世,毕竟是第一次面见皇帝,害怕也没什么可嘲笑的,口齿不清也是正常的吧,“不、不、不疼了呢,你....你可以出去、出去吗?男、南女、南吕瘦瘦不亲,还....还请公子出去吧。”
皇帝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你笑什么?”宋倾桐是真的被这莫名其妙的笑声搞得郁闷。“我有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你真是个有趣的小女人。是谁昨日硬抓着我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放开?瞧,如今倒是翻脸不认人了。”“果真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这个小女人......”
“哪里小了,我,我不小了。”宋倾桐昂首说道,下意识地就挺了挺胸,悠地想起什么,小脸涨红,呸,啊,我这邪恶的脑袋,宋倾桐心里悄悄地吐槽了自己。
“哈哈哈~你真是有趣!你这般趣味,我又救了你,我将来的生活必定也因你笑声不少。不如,你以身相许,如何?”宋倾桐作为古代的原主,那种深深教养在骨子里的礼仪不允许她不害羞,宋倾桐涨红了的小脸还没褪去温度,又噌的,气血上涌,连脖子都红了。“我,我,不好意思,对于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小女子感激不尽,就那种玩笑话,千万千万不要再......再乱说了。”
宋倾桐的上衣已经换过,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在府里心思恍惚,竟把以前的衣裳带来,上衣有点紧身了,胸口勒得喘不过来气,宋倾桐下来行李时,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落到皇帝眼里,雪白的高耸山峰,如深壑的沟缝,起起伏伏,十分勾人。皇帝忍不住端起面前的茶杯,一泯而尽,希望压下心底的躁动。
随着宋倾桐的慌张和行礼的动作,这么一顿操作,身体不住散发出幽香,独特的体香扑鼻而来,满面的香软高耸入心,皇帝突然站了起来,“公子干嘛突然站起来,吓到人家啦!”宋倾桐惊呼出声,幽怨抱怨声、清甜的少女体香、傲人的身姿,是个男人都很难克制住,何况还是一个如狼似虎的28岁小伙。
皇帝三步并作两步,把宋倾桐逼到床沿,宋倾桐才堪堪到皇帝的肩膀,整个身躯压迫在皇帝巨大的阴影下,暧昧的氛围笼罩在其中。
“别,......”宋倾桐用力推了推他的胸口,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贴着皇帝的硬挺的胸膛,这古代闺阁**的力气在加上这紧张的氛围,在皇帝看来仿若调情。
皇帝把人禁锢在怀里,大手轻轻一勾,上衣的衣襟带子就解开了,橘黄色的肚兜包裹着饱满的雪白。炽热的掌心用力覆盖、揉捻、雪白上面留下了暧昧的暗红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