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
我们一人一蛇安然度过了一夜,我在他怀里蹭了蹭,忍不住问他:[这……这是
什么地方啊?」
「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妖怪吗?
自己的地盘,自己能不知道?
他捏了捏我的耳垂,说:「想什么呢,小雌伏。]
雌?
算了,不跟蛇计较。
「怎么,不让这么叫你?]他皱眉,似乎看出了我的小心思。
[没。]
我一只待宰的羔羊还有什么不愿意,不过就是个称呼而已。
虽然,我心里很不乐意。
[吃。]他从外头采了很多奇花异草,让***嚼生吃。
[这是什么?」我问他。
[草药。」
草药?
我饿了,他给我吃草药。
他不是肉食动物吗?
再说了,草药这东西能管饱吗?
确实,管饱。
虽然,这些看起来漂亮的花草十分难吃,却有奇效。
才一夜过去,我的身体就有了明显的变化。
甚至,原本平坦的胸部都有点发胀、刺痛。
好像,青春期发育时候的感觉。
[这……这是什么药呀?]我忍不住发问,感觉这草药怪怪的。
这……效果,我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调理身体的,你太弱了。]他侧身躺在玉床上,问我:「去干嘛了?」
「小解。]我如实说道。
他挑了挑眉,一把扯下我破烂的裤子,幽绿的瞳眸闪着灼灼风流,染了几分欲
色。
我一声不吭地提上裤子,他又给我扯下。
我提上,他又给我扯下。
我都快急哭了,他却笑了,捏了捏我的手,笑眯眯地说:「有什么好遮掩的?」
这.…….正常人都会遮掩的吧!
难道,都像他似的光着膀子,**裤子。
何况,我这样的……
我木着脸一言不发。
他捏着我下巴,冷脸道:「哑巴了!」
这蛇妖喜怒无常,哄人的时候柔声细语,冷脸的时候尤其吓人。
「没、没有。]
「过来。]
「是。」
我被他抱着各种摸,像一只乖巧的宠物。
没错,就是他的小宠物。
自从来了这里,除了花草我就没吃过别的东西。
渴了就接岩石缝隙里的山泉水喝,他从不让我出山洞。
他说外面危险。
我想说洞里也不咋让人安心,但我不敢说。
我只能坐在洞口看一看外面的天空。
他就躺在玉床上,闭目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