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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甩在脸上的疼痛还没有消退,那个肥头大耳的油腻男人就抓着我的手要往里走。

我一边挣扎着,面上有些焦急,心里却淡然的数着数:三,二,......

三声还没有数完,就有一只手伸在我和那个男人之间拦住了他的动作,我看着裴任淡漠的脸,低下头默默的笑了。

早在几分钟前我就看到了站在走廊拐弯处的裴任,我只是在赌,赌他会不会出手,我赌赢了,霸总救美的戏码还是上演了。

裴任脚跟微抬,那个油腻的男人一脚就被踢的后退几步“滚。”裴任没有多说什么,只这一个字就足够震慑到别人。

虽然我知道裴任早就站在远处冷眼看到这一切发生,只等到最后我确实走投无路的关键时刻才出现,可不得不提英雄救美的戏码,果然百看不厌。

如果我真的只是一个年纪轻轻出来为了赚钱而打工的女大学生的话,恐怕他这一出就已经能够俘获我的芳心。

裴任冲我勾了勾手指,接着头也不回的向前离开,我顿了顿跟上了他的脚步。

他的步伐是那么的肆意,那么的猖狂,就和他这个人一样。行走之间,我看到裴任脖子上有一个银白的项链在不停的摇曳。

那是一小节白骨。

还是上次那一间包间,那是独属于裴任的,这是我第二次踏入这里了,我本以为裴任会借着机会再次提出类似包养我的要求,可我想错了。

他稳稳的坐在沙发上,指着面前的一瓶酒似笑非笑地对我说:“你得罪了会所的一个大客户,得赔罪啊。”

我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那瓶酒,我知道那是蓝涣特调的最烈的一种酒。

我看着裴任张狂这个带着毫不遮掩的恶意的笑,我恍然大悟。

他在等着我求饶。

或许在我之前他从没有见过拒绝他的人,而我就是第一个对他说不的人,对于裴任这种心高气傲的人,当然见不得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他要我向他求饶。

当然也不仅仅是求饶,我一旦求饶了也就代表同意了他之前的提议,只不过现在的同意比起之前只会更让我处于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