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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的女老板不仅长得好看,工作的时候还爱穿黑色**
想入非非,又怕被发现直接卷铺盖滚蛋
直到我邻居敲开了我家的门寻求帮助
欸嘿,这不是我领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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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孙海晨,在北京工作,租住在一个老破小。
上个月,我意外发现隔壁的空房子住了人,而且还是我公司女老板。
幸运的是,她不认识我,毕竟公司员工太多。
为避免尴尬,我在公司刻意避开她,一个月里,我们在家门口见过几次,但都没说话。
上周日,我被敲门声吵醒,开门的一刹那,我愣了,门口站着公司女总裁,吴可欣!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黑色丝质睡衣,衣服湿漉漉的,若隐若现,性感又狼狈。一改往日霸道女总裁的样子。
她率先开口:“你好,实在不好意思,我家水管坏了,在往外喷水,你能不能帮个忙?”
我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被她认出来了。
我们公司五百多人,我一个普通员工,她不认识我才正常。
“你方便吗?”她急问。
我赶紧点头:“方便。”
她立即带我去了她家。
我进厕所看了看,发现是阀门松了,水在往外喷,我给她要个扳手,三两下就拧上了。
她连声道谢,但我一歪头,发现,她马桶忘了冲,有一点淡淡的味道。
她特别尴尬,赶紧按水冲掉,满脸羞红。
我脑中出现了她在公司的样子,好像第一次知道,这么端庄、严肃的女人也会尿尿,心觉有趣。
她请我回了客厅:“你辛苦了,先坐会儿,我换身衣服。”
随后她就进了卧室,我这才松了口气,坐下来,环视她家。
她家泛着股女人的香气,但装修有点老旧,我越发感到奇怪。
我们公司是做建筑的,市值近百亿了,她作为董事长,怎么也该住别墅啊。
我又看到,阳台上晾着几件内衣,蕾丝款,性感至极,我看得一阵脸红。
没多久,她从卧室出来,换了身瑜伽服,她说:“久等了,我去给你切点水果哈。”
她笑得亲切,而她转身时,背对我时,我脸刷得红了,她可真翘。
我到现在都不敢想,这就是平时总穿职业套装,严肃冷漠的女老板,我是在做梦吗?
后来,她端着水果出来,坐在我旁边:“真是不好意思啊,让你看笑话了,那水管太紧,我一个女生真不知道咋办了。”
我不太敢说话,吃了片菠萝:“嗯,都是小事,你别在意。”
她说:“还没问,你叫什么?”
我说:“我叫孙海晨。”
我看着她,满怀期待,她会不会有点印象?
可她显然一点不记得:“我叫你海晨吧,我叫吴可欣。”
我知道,老板。我无奈地想。
她又伸出了手:“那咱们就算正式认识了,您看着比我小,以后要叫我可欣姐哦~”
我特尴尬,老板,你这是在撒娇么?
而后,她就问我啥时候搬来的,哪里人之类,我都如实回答,但我特想说,老板,我是你员工啊!
她突然说:“对了,我刚才弄鱼呢,中午要做糖醋鱼吃,你在这一起吧,就当感谢你了。”
她起身去厨房,说实话,她身材好极了,看得我血脉偾张。
她说:“我一个人住,平时挺无聊,你没事可以经常来找姐玩......”
我打断了她:“那个......吴总,你真没认出我么?”
她突然一愣,回身看我。
我紧张地说:“我是你员工,建筑二部的......技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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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住,脸色骤变,几秒钟里,亲切的眼神化为恐惧,又迅速冷漠起来。
我终于看到了平时端庄霸气的女总裁,吴总。
我战战兢兢地起来,手里还拿着菠萝片。
“你是嘉远工程的员工?”她问。
我点头,空气凝固了。
她稳住了阵脚,严肃地点头:“真是挺巧,嗯。”
我哪还敢想什么糖醋鱼,赶紧说:“那个,吴总,我今天还有事,就不打扰您了,您先忙。”
说罢,我灰溜溜地离开,她则站在那里,冷静地看着我。
我经过她身边时,她故意转了转身子,显然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臀部。
我想,她一定后悔死穿瑜伽裤了。
我出了门,恨不能仰天长啸,我想,吴总在客厅里,肯定也后悔得要死。
我忐忑不安了一整天。
平时,吴总做事雷厉风行,是典型的御姐,穿黑色职业套装、黑色**,甚至车开的也是黑色奥迪A8,连司机都不用,这在女人中极为罕见,压迫感十足。
我们员工私下聊天,有人曾猥琐地说,真不知道,把这样的女总裁压在身下,是什么感觉,还有人说,可能被她压在身下,感觉更爽。
但大家也只是想想罢了,可今天,吴总把最温柔、性感的一面展现给了我,这让人知道了,不得震惊死!
但我明白,我必须保守住这个秘密,不然第一个死的就是我!
我紧张地听了一天隔壁的动静,却什么也没听到。
周一,我提心吊胆去了公司。
还好,吴总和我不在一层,连续两天,我都没见着她。
但周三,我去坐电梯下班,电梯一开,我猛然发现,吴总就站在中间,她穿了一身米色套装,带着墨镜,同事们有意跟她保持距离,更显她霸气侧露。
但我看了眼她的长裤,不由得想起她家阳台上挂的蕾丝**,我脸一红。
她无动于衷。墨镜很黑,我看不清她眼神,但我借口人太多,没上电梯。
直到电梯关上,我才松了口气。
周四,吴总来我们这层开会,据说,是楼上会议室没地方了。
我躲在角落里看着她,她踩着高跟鞋,走得一路带风,但我不由得又总想起她穿瑜伽裤的样子,怎么抹也抹不去。
但她始终没注意过我,我想,那事儿应该算过去了,我俩就当啥也没发生。
可没过几天,我有个富二代同学过生日,定了国贸饭店,请我们吃饭。
席间,我去洗手间,路过隔壁,包间没关门,我发现,里面坐着一堆熟悉的面孔,都是我们公司高管!
坐在正中央的,是吴总。
我察觉到,桌上气氛不咋样,副总好像在和吴总争论什么,我认得他,他是吴总的弟弟,叫吴可明。
但很快,门被关上,我只能走了。
我们又吃了一个多小时才散场,我临走前去洗手间,听到隔壁女厕里,传来一个男声:“我说姐啊,要不,你给我生个孩子得了,亲上加亲,还能保住你的董事长身份。”
“可明,你别乱来,我是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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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吴总的声音。
我一惊,顿时明白,那男的是吴可明。
其实,公司传过,吴可明一直在跟吴总争股权,我平时没在意,没想到今天碰上了。
只听吴克明笑道:“现在不都流行姐弟恋么,咱俩今晚就在这恋一恋,赶赶潮流......”
“啪”一声,显然是吴总抽了他一巴掌:“滚!”
吴克明急了:“小**,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老子现在就把你睡了!”
我赶紧冲了进去,见到吴可明正搂着吴总,想要动手动脚,我猛地拉开他:“你干嘛,在这耍流氓?我喊人了啊!”
吴总发现是我,很意外。
吴可明也怒了,打量我道:“哪蹦出来的小兔崽子,多管闲事,赶紧滚!”
我拿出了手机:“该滚的是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说你进女厕性耍流氓!”
他见状,显然怕了,但嘴硬道:“行,你有种,别让我再见着你。”
说完,他出了厕所。
我再看吴总,她松了口气,但明显喝多了,有点站不稳。
我安慰她:“吴总,不用怕,他应该是走了。”
而后,我想礼貌地退出去,可她突然说:“海晨,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我一愣,知道她还在害怕,赶紧点头:“好。”
随后,她伸出手,让我搀着,她身上香气扑鼻,让我竟有点心跳加速。
我帮她叫了代驾,我俩坐进了她奥迪A8后座,路上,我们一直都没说话,但渐渐的,她靠上了我肩膀,睡了。
我竟有点意乱神迷,手却特别老实,一直没乱动。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家,她酒劲儿完全上来了,我扶她进电梯时,她整个身子贴上了我,我扶着她的腰,激动不已,且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去摸她。
但我告诫自己,冷静,她现在醉得厉害,我别做小人!
后来,我把她送进了家门,给她脱了鞋,让她躺下,盖好被子倒了杯水,立即走了。
但她在床上那醉酒妩媚的样子,在我脑中萦绕了一夜。
第二天周六,我醒来后,觉得昨晚像做了场梦。
我知道,吴总昨晚是怕吴克明继续纠缠,才让我送她回家,今天想必很快就会恢复对我的冷漠,我们依旧井水不犯河水。
但临近中午,有人敲我家门,我去开门,竟然是吴总。她又穿着那天那身瑜伽服,只是腰前多了个围裙,跟我说:“海晨,今天中午我做鱼,你过来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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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料未及:“啊?为啥啊吴总?”
她笑了笑:“昨晚你不是把我送回来了么,我得感谢你啊。”
怎么突然又这么热情了?我真搞不懂了,只能傻乎乎地点了头。
随后,我就去了她家,她进厨房,没多久就做好了菜,邀我入座。
说真的,她手艺不错,但我根本没心思品味儿,我就感觉,这情景,就像之前一个梦碎了,又给续上了一样。
我真的在吃老板做的菜?这要是让公司同事知道了,不得震惊死!
我有点紧张,不太好意思说话,可她倒蛮热情,一直跟我聊天,仿佛忘了之前对我多冷漠似的。
吃完饭,我想,可以走了吧,可她突然问:“你去过环球影城游乐园么?”
我心一动:“没有。”
她拿出两张票:“有人送了我两张优速通票,不用排队,你下午要是没事,陪我一起去吧。”
我都惊了,环球影城,谁不想去啊?据说每个游乐项目都得排队一俩小时,她竟然有优速通票?
我就觉得这比老板给我做饭都爽,赶紧点头:“那太好了,谢谢吴总!”
随后,我回去换衣服,她补个妆。
半个小时以后,我俩在门口见面,我看到,她竟然穿了一身酒红色旗袍,还配了双黑色**!全身**的,婀娜至极!
她见我盯着她发呆,问道:“怎么,我穿这一身不好看?”
我狂点头:“好看,特别好看。”
她笑了笑:“那你还发什么愣。”
随后,她开车载我,我一路跟丢了魂儿似的,百思不得其解,我是何德何能会跟老板有这种缘分。
到了环球影城后,我们直奔哈利·波特城堡,穿过密密麻麻的排队人群,坐上了直通车。吴总一身艳丽,陪在我身边,旁人肯定以为,我是个土豪大款,让我虚荣心爆棚!
我们一路把变形金刚、侏罗纪世界、小黄人,统统玩遍,痛快至极,而且,在未来水世界,还有人要给吴总街拍。
吴总心情很好,同意了,后来,那人给她要微信,还特地看了看我,问道:“这是你男朋友?”
我慌忙想说不是,可吴总笑道:“对啊,我有男朋友,可不能随便给你微信哦。”
她说着竟还挽起了我胳膊,我当场血压飙升。
那人知难而退,可吴总并没放手,一直挽着我,调皮得很。
我一下午爽得如坐云端。
傍晚,她说想吃东西,我们出了园区,她摇了摇钥匙:“我累了,你会开车么?”
我又是一惊,奥迪A8,我怎么可能不会?!我按捺住心情说:“会,但不太熟练。”
她把钥匙丢给我:“那你来开。”
我接过钥匙,激动地坐进奥迪A8驾驶席,就感觉灵魂冲上了云霄!
我特意问了一句:“吴总,这是什么配置的?”
她轻轻说:“顶配。”
顶配A8!得两百多万人民币!速度与**的代表,奢华与尊贵的象征,无数男人的终极梦想,我竟然说开就开上了!
我嘴咧到了耳根子,这是我人生的巅峰!
吴总坐在一旁,看我这没出息的样儿,关爱地笑着。
我开着A8上路,起先还不敢开快,可吴总知道我心意,说道:“可以用点力,踩油门。”
我如听军令,开始大胆狂飙,一路爽得一塌糊涂!
路上,我问她想吃啥,她说想吃点接地气的,我想了想:“我带你去吃个街边麻辣烫吧,环境很一般,但味道绝对正宗。”
她说:“行,都听你的。”
我开车到东四环,带她去了我常吃的麻辣烫店,她看了这里环境,油油腻腻的,还真有点不适应,可当麻辣烫上桌,她尝了一口,突然眼神亮了:“味道可以啊。”
随后,她也不顾形象了,稀里哗啦地开吃,还要了些啤酒。
我们越喝越开心,突然,有人招呼了我一声:“孙海晨!”
我抬头,猛然发现,是同事,我们部门的技术员陈杰辉。
他已经向我走了过来:“这么巧,那天在公司还说要一起来吃这家,没想到今天就遇上了。”
我看了眼吴总,她是背对着陈杰辉,但她已经听明白了,这家伙是我们同事,我顿时紧张了起来。
陈杰辉很健谈,上来拍了拍我肩膀,他早就注意到了吴总那美艳的背影,直接问道:“这是你女朋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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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总正用纸巾安静地擦拭嘴唇。
陈杰辉看清了她的脸,身子突然一震:“吴......吴总......您,您也在。”
我也尴尬到了极点。
吴总平静地对他点了点头,就像在公司时那样威严。
陈杰辉汗珠都下来了,满脑子问号地看看我,无法相信眼前的景象,吴总竟然在跟我一起吃麻辣烫!
他赶紧微微鞠躬:“那个,那就不打扰了,我正好吃完了,先走哈。”
说完,他镇定地走出了店门,落荒而逃。
我和吴总默默对视,突然,我俩同时笑了出来,我笑得还算拘谨,吴总却笑得前仰后合,像个孩子。
我说:“完了,吴总,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指不定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呢。”
吴总说:“传就传呗,怎么,我就不能吃个麻辣烫了?”
关键在于,和谁一起吃的麻辣烫啊姐姐。我没敢说。
我们又喝了三四瓶啤酒,我壮着胆子问:“吴总,你为啥和我住一个小区啊?”
她说:“那是我爸发家以前,买的老房子。”
我懂了:“你住那里,是怀旧?”
她摇摇头:“我只是想躲开我弟弟和我后妈,他们其实不知道那个地方的存在。”
我很疑惑。
吴总已经微醺,越发敞开心扉:“你知不知道,那天在国贸饭店洗手间,我弟为什么那样对我?”
其实我特好奇,我摇了摇头。
吴总说:“咱公司是我爸一手开创的,你应该知道。我爸去世后,就把他的股权分给了我和我弟弟,但我弟弟吴可明,并不是我爸亲生的。我妈去世得早,我爸为了照顾我,就娶了我后妈,吴可明就是我后妈带来的孩子。”
竟然是这样?
吴总喝了口酒:“但我爸心肠好,对他对我一视同仁。但我爸也有点封建思想,他当初说,要给我和吴可明的孩子也留一部分股权,为的,就是督促我们赶紧结婚生子。”
我点头:“嗯,这倒也能理解。”
吴总摇了摇头:“而且,他设了个奖励机制,先生孩子的人,孩子的股份要多一点。你别看我现在是董事长,如果吴可明先生了孩子,那么,他和孩子的股份加一起,会超过我,到时候,董事长就是他当了。”
我听懂了。
吴总又说:“吴可明一直都想当董事长,他已经结婚了,我却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他就越来越嚣张,要我提前给让位给他,总是各种烦我,所以,我才躲到了这个房子里。”
我懂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我壮着胆子问道:“那你为什么,还不谈恋爱?”
吴总苦笑:“海晨,我跟你说实话,财富到了我们家这个级别,很少再有那种纯真的爱情了。很多看上我的人,都是图钱,真爱,对一般人来说容易,对我,真的很难找。”
也是,有钱,未必就一定是好事。
她又说:“有时候,我被吴克明逼得,也想,不如找个普通人,生个孩子,做做样子算了。反正也是找不到真爱,找个对我不会有威胁的人结婚,不也挺好么?”
她说完,耐人寻味地看着我。
我好像突然又懂了点什么,赶紧转移了话题:“吴总,你也别放弃希望,或许,你会找到真爱的,只是不到时候。”
她叹了口气:“但吴可明可能很快就会有孩子了。”
我没再接话,吴总只能端起酒杯,继续喝酒。
我们又聊了一个多小时,吴总脸红扑扑的,眼神迷离了,我怕她喝太多,就结了账,叫了个代驾送我们回家。
上车后,她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借着酒劲儿,靠在了我肩头。
但我感觉,她其实没有太醉。
到楼下后,她让我扶着她进了电梯,电梯门刚一关上,她突然对我说:“海晨,那天在公司,见我在电梯里,你为什么不进去?”
我一愣:“什么?”
她也有些难为情:“其实,我是故意等到你们下班的时间,去坐电梯的。”
我心一动。
突然,她完全靠在了我身上,我全身顿感火热。
她又轻轻在我耳边说:“你知不知道,那天开会,我故意让助理定了你们那层的会议室,就是想让你见到我。”
我听得血脉偾张,不由得搂住了她的腰。
她转过头,贴向了我耳边,温柔的气息吹向我耳根:“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其实天天都想见你,我特别想你,可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漠?”
冷漠的不是你么?原来你竟热情似火?我想辩解,却浑身酥麻,她完全倒进我怀里,两手紧紧地揽住了我的腰。
我猛然抱住她,手中一阵**的丝滑,身体顿时火热了起来,我激动得要命,顾不得这是在哪了,若是两情相悦,电梯里就电梯里吧!
她温柔地闭上了眼睛,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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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触到她温热的嘴唇,突然惊醒,她这么做,是别有所图。
如她所说,她就是想“找个普通人,生个孩子,做做样子”,好去争夺股权。
我一阵心凉,歪过了头。
她睁开眼:“你怎么了?”
我的手也从她臀上拿开,说:“吴总......”
她却把我手放回去:“叫我可欣。”
我推开她:“咱们这样不好。”
她却紧紧地贴上了我:“怎么,你不喜欢我么?”
“喜欢......哦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时候,电梯门开了,我赶紧说:“先回家吧,你喝多了。”
她皱了皱眉,却只能跟我出来,我把她送到家门口。
她一脸幽怨地看着我,想让我进屋。
我赶紧道别,回了自己家。
关上门后,我大松一口气,又十分后悔。
一整夜,我手上仿佛还有她身上的余温,回想着她的热情似火。
高冷的吴总,突然风情万种,全天下恐怕也只有我这种傻子会拒绝吧!
也不知她此刻躺在床上做什么?
我几乎一夜未睡。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公司,陈杰辉和同事们看着我偷笑,我知道,我带吴总吃麻辣烫的事,传开了。
我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一上午,都没什么事,中午,吴总微信我:“要不要一起吃日料?”
看来她昨晚没生气,但我理智回复:“我今天有点忙,不去了。”
她发了个撒娇表情,我没回复。
傍晚下班,她又找微信我:“还想吃那家麻辣烫。”
还带了个“求安慰”的撒娇表情。
我赶紧回复,跟同学约了吃饭,拒了。
我进电梯的时候,也是巧了,她也在,她依旧站在中间,带着墨镜,气质高冷。
我默默站进去,她没吭声,同事们也鸦雀无声。
我偷偷瞥了眼她,今天她的西裤很修身,显得身材很翘。
突然,她伸手掐腰,轮廓更为明显,我差点鼻血喷出。
我知道,她在故意做给我看。
但电梯一开,我灰溜溜地出去,她嘴角在笑。
接连三四天,她总是撩拨我,我快撑不住了。
周五上午,有人跟我说,副总吴可明叫我。
我心觉不妙,去了他办公室,吴可明两脚搭在办工桌上,一眼就认出了我:“原来是你小子,我说呢,那天竟敢在厕所顶撞我,合着早就跟吴可欣勾搭上了。”
我明白,吃麻辣烫的事,传到他耳朵里了。
他说:“吴可欣从小锦衣玉食,从不会吃麻辣烫那种垃圾,你小子,真有一套。”
我没说话。
他突然起来:“现在,你收拾东西滚吧,你被开除了。”
这么霸道吗?我问:“你凭什么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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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可明冷笑,嚣张地往外推我,还开了办公室的门:“因为这公司是我家的,让你滚,就得滚!”
同事们全都看了过来。
我说:“你别不讲理!”
吴可明顺手抄起一把椅子,要砸我:“老子就是不讲理了!他妈的......”
“吴可明,你在干什么?”
吴总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心里一阵暖意。
吴可明停手:“哟,**母猫来了。”
所有同事都惊了。
吴总本来很端庄,听了这话,突然怒道:“你说什么?”
吴可明说:“怎么,找不着对象,就勾引公司员工,想生孩子争股权,这还不是**的母猫?”
吴总气得颤栗。
吴总上前想要扇他,我也怒了,我先她一步,一脚踹在了吴可明肚子上!
吴可明应声而倒,所有同事惊慌不已!
我叫道:“吴可明,你听着,我跟可欣,是正当恋爱,不是你说得那么龌龊!”
一旁的吴总见状,也一愣,但她脸上很快浮现出了微笑,温柔地看着我。
吴可明咆哮:“我他妈找人弄死你!”
他凶狠的样子,还真让我有点怕。
吴总突然说:“你敢。”
随后,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拉起我的手,宣布:“今天,谁也别找我,我不工作了,我要去谈恋爱。”
说完,她挽起我的胳膊,扬长而去。
我感到,同事们心里在山呼海啸,吴可明则在跳脚直骂。
我一路都有点蒙,吴总却一直昂首挺胸,等到了地库,我才看到,她眼圈红了。
我安慰她:“没事了,我们出去散散心吧。”
她点头,我开车。
我带她一路狂飙,就像周末那样,去郊区转了一圈。傍晚,我们去吃了麻辣烫,她依旧喝得过瘾,白天的阴霾,总算一扫而光。
晚上,她要我去家里陪她说会儿话,我同意了。
我坐在沙发上,她回卧室换了一身瑜伽服,坐到我身边,插了块菠萝喂我,真像情侣之间在调情。
我吃了,她问:“你白天怎么那么冲动,竟然敢打吴可明?”
我说:“我只是看不惯他那样骂你。”
她笑了笑:“那你是心疼我了。”
我没好意思看她,她此刻**的,身上还特地喷了香水,让我意乱神迷。
她装作不经意地靠向了我,把头靠在了我肩上:“你今天说了,要跟我谈恋爱,你要说话算话。”
可那只是为了气吴可明啊,我想解释:“吴总......”
“都说了,叫我可欣。”她说。
我改口:“哦,可欣。”
她突然贴上来,我顺势倒在了沙发上,她竟压在了我身上,疯狂吻我。
我浑身酥麻,横下心!
我用力抱住了她,发起了攻势,我激动地去褪她的衣服。
可突然觉得似乎她发出了细微的哭泣声。
我感觉她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她真的哭了。
“你怎么了?”我轻声问。
她却不回答,一个劲儿解我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