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眼眶泛红，不解的看着姜棠棠。
“**，如果您回去，不就是成全了他们吗？”
姜棠棠望着湛蓝的天空，喃喃道。
“就当成全他们吧。我可是姜龙勋的女儿，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
“当初九房姨太太皆是顾廷森无奈收下，从未碰过，所以我能忍下来，与她们好好相处。”
“现在不同，他已经彻底变心，让我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让我继续管理顾公馆的烂摊子，我还没那么傻。”
说到这里，她又看向小桃。
“我们先把在顾公馆里属于自己的物件清一清，三天后，就回姜家。”
“好。”小桃重重的点头。
入夜。
姜棠棠这一天经历太多，一躺下便被睡意裹挟。
可还没睡多久，就听到房门被人狠狠推开。
“砰”的一声！
姜棠棠陡然惊醒，就看到一身军装的顾廷森满身寒意的朝着自己走来。
“本帅不是说过，让你别去打扰清颜？你为何要去新式学堂，还跟清颜说那样的话。”
打扰清颜，说那样的话？
姜棠棠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顾廷森满身怒火，不由反问他道。
“少帅，作为你的结发妻，你要重娶，我为何连见那女子一面都不能？”
“还有，我今日和那苏清颜所说的话，句句为实，你确实是有九房姨太，也确实曾许诺一生一世只对我一人好。”
“我可有一句假话？”
顾廷森一噎，一时有些难堪。
下一刻，他又斩钉截铁地道。
“姜棠棠，三年前是本帅年少轻狂，错把和他人争强好胜当做是对你的爱意。”
“直到本帅遇到清颜，才明白爱一个人是爱她的本身，无关她的身世容貌以及名声。”
三年前，姜棠棠作为姜大帅的长女，不论是才情，容貌，还是身世家底都是沪上女子中最优秀的存在。
当时不少青年才俊各界名流求娶她。
顾廷森觉得自己娶她，不过是和那些同辈的人，一争高下。
到手后，他才知道姜棠棠是多么寡淡如水，根本比不上才女苏清颜。
姜棠棠听完，说不气怎么可能。
可她强使自己平静下来。
“好，我明白了，往后我再也不会找苏**。”
听到姜棠棠的承诺。
顾廷森以为她是服了软，周身的寒意也散去了不少。
他将大衣褪下，朝着姜棠棠走来，大掌落在了她的身上。
姜棠棠一愣，不解的看着他。
“少帅不是要一夫一妻吗？这是做什么？”
顾廷森喉结微动，眸色冰冷。
“你替本帅管理家宅三年，本帅确实是对不起你。你这般识大体，本帅在和清颜成婚前，会先给你一个孩子，也算对得起你。”
下一刻，他说出的话更是令姜棠棠瞠目结舌。
“等你怀上孩子之后，本帅便不再和你同房。”
听到这话，姜棠棠差点被气笑。
原来他们口中的一夫一妻还能如此。
她看着顾廷森：“我曾看过新式婚姻。上面说，要忠贞自己心仪之人，不论身体和心理。如此，才称的上是真心相爱。”
顾廷森一愣，再无兴致。
“你一个封建旧时代的女子，哪里懂这些？”
一口一个旧时代！
说的好像，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顾廷森离开后，姜棠棠越发确定了内心想法。
翌日，一早。
姜棠棠让小桃把九位姨太太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