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芸然的到来在公司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陆南聪出嫁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但大家都知道那是为了遵从陆奶奶的意思而战。
在过去的六年里,吕南聪的妻子连一根头发都没在他们眼里看到过,可想而知,这是一种名义上的存在。
现在花嫣然回来了,高调地向公司宣示主权!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不言而喻的。
沈燕欢冲了一杯咖啡,就有小职员来八卦,“燕欢姐姐,我们是不是要换主人妈妈了?”
“并不是说会有新老板的妻子,而是从来就没有老板的妻子。”
沈艳欢虽然心情沉重,但她努力说服自己接受现实。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身份被暴露和惩罚,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她永远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
因为这件事不主动可以让卢南聪不生气,迟早会被赶出家门,她现在还在占便宜,一天多是一天。
这种干燥,简单地说就是指特别帮助这个位置。
“是的,刚才我看见弗劳尔小姐了,她看起来真漂亮!”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一个在鲁王心里住了六年的女人,怎么可能更坏呢?”
话题一开,更多人来聊,沈彦环手里捧着一杯咖啡,喝了下去。
一杯咖啡喝完了,杯子洗得干干净净,“好了,赶紧忙,工作重要。”
陆南聪的神秘妻子吊着公司上下所有人的胃口,都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沈彦环时不时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甚至有人说,卢南聪在公司建设期间喝醉了酒,然后用了成见。
但她想说的是,陆南聪不可能摆脱酗酒,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妻子是谁。
小职员们散了,但高兴地知道他们还会私下交谈。
她转身回去工作,看见坐在她位置上的花芸然,惊呆了。
“乐乐,你回来了吗?”花芸嫣然一笑,向她挥了挥手。
好像没把管家的话放在心上。
沈艳欢走了过来,笑道:“花小姐,你怎么没和陆将军在办公室?”
“他在开会。”花芸拍了拍旁边的椅子。
那是卢南聪办公室的椅子,被花芸芸搬了出去,看来她要在沈岩欢这里待很久了。
“别对我那么客气,叫我芸然就好了,她们年纪差不多。”
花芸然看着她站着不动,拉她坐下。
沈彦环如坐针毡,不知道花芸要干什么。
“阿琮脾气不好,这些年你在他身边,是不是少挨了骂?”
华芸然开始了谈话,看着她的脸,好像在和一个闺蜜谈论他坏脾气的男朋友。
沈衍桓笑道:“你犯了错,自然会受到惩罚,这是可以理解的。”
“我听阿聪说你是他最长的助手,证明你是很认真的。”花芸然无意中夸奖道,“我见过很多男助理,像我哥哥那个特别帮忙的林青月,经常被我哥哥骂,我看你比那些男助理厉害多了。”
沈彦环垂下眼睛听着,眼睛里挂着一丝疏离,花云跑这么快让她心里生出一点愧疚。
“阿聪是不是特别忙?”花芸然也不顾她的回答,问她想知道什么。
她问,沈艳欢一定要回答,“很忙,每天晚上10点多上班都很早。”
“你能把阿聪的行程发给我一份吗?”花芸芸拿起手机摇了摇她,“微信就行了。”
沈艳欢明白,加微信是为了向她汇报陆南聪的行程。
她婉言拒绝道:“对不起,花小姐,陆总的行程不能透露给任何人。”
华芸然恳求道:“我也不能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也不会泄露他的下落。”
“弗劳尔小姐,请不要让我难堪。”沈岩欢不是故意不给花芸然,而是职业道德不允许她这样做。
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都会让陆南聪的行踪走漏,她承受不起任何意外。
华芸然叹道:“我真是太难了,不仅哄他,还要哄你,可你跟他一样,不懂哄,只要我哄他,我相信陆奶奶他一定会搞定的。”
沈燕欢觉得花芸太单纯,想法也简单。如果陆南聪真的能摆脱陆奶奶,他六年前就不会结婚了。
如果他是跟沈彦环约定结婚的,那还不如说是跟陆奶奶约定。
没有鲁奶奶的同意,他不能离开这段婚姻。
“你认为六年前我离家出走时,他一点也不疏远我吗?”所以我回来补偿他,既然你不肯告诉我他在哪里,你能帮我个忙吗?”
花芸希望看着她。
沈彦环张开嘴,发现她拒绝了天真的花芸。
“弗劳尔小姐可以先走,如果我能帮忙的话……绝对有帮助。”
花芸然这才笑了,心想说,“我还没安排,那我就安排跟你微信联系吧!”
沈艳欢点了点头,花嫣然还想说什么,内线突然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