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我想起项聿沉最后看向我的眼神。
一双丹凤眼缱绻如春潮翻涌。
明明是很好看的,我心里却恐慌至极,警铃大作。
五年前,我受言溪月所托,成为她竹马的秘书。
在她出国期间,负责监督项聿沉的一举一动,并报告给她。
大学给言溪月当跟班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普通阶层家庭的人。
自然,她的竹马也不是。
在那些富二代口中,他们从来都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家世匹配,样貌也般配。
豪门联姻,公司共赢。
言溪月能为了他,出国进修五年,当他最得力的帮手。
项聿沉十九岁时,更是为了言溪月,连夜跨越五千公里赶到芬兰,就为了揍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情敌。
他们曾经这样热烈。
言溪月担心异地时项聿沉变心,这也无可厚非。
但现在,事情好像脱轨了。
还是因为一个为了防止男方出轨而负责监督他的女人。
睡前,我指尖发抖,和对面一五一十报告了今天的事。
连带项聿沉为我擦头发的事,我也没有隐瞒。
很快言溪月发来回复:
【这样啊,木木,聿沉说得对,你以后要把头发吹干再去哦。】
和消息一起来的,还有她给的报酬。
到账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