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她开门的动静，江灼抬了一下头。他凸出的喉结因为这个动作露了出来，十分性感的样子。
无澜淡漠的深眸和她的目光触碰一瞬，他低回头，继续浏览手机。
林知鹤原本也想安安静静地走人，但记起一件事：“你丢了的衬衣在我那儿，我借走的。中午没来得及。明天我会送干洗店，洗干净之后还你。”
江灼复抬眸。他将烟塞进嘴里，细白的烟雾从他两片薄薄的唇瓣间徐徐溢出，视线裹着昭然的轻佻打量她：“裙子不错，比昨晚那条有味道。”
林知鹤看了眼自己的开叉包臀半身裙，心道原来他更喜欢这种不过分性感的类型。
但她没明白他突然评价她的裙子做什么。她言归正传：“你的衬衣需要我怎么还你？邮寄，还是——”
“我不免费借东西。”江灼的眸光沉敛，飘飞的烟雾似乎在他瞳仁深处激起淡淡涟漪，转瞬又消失无痕。
林知鹤这才懂了他的意图。她感到有些好笑：“你不是说‘寡淡’‘麻烦’‘难搞’？”
江灼眉峰挑了下，半带玩味儿：“你耳朵很好使。”
“谢谢夸奖。”林知鹤礼尚往来，“你嘴巴也挺能叭叭。”
江灼眯眼瞧她，指间的烟安静地燃烧，吐出几个轻贱她的字眼：“再寡淡，急的时候也能凑合。”
到底是自己免费送上门的，林知鹤照单全收他的评价，不做任何反驳，扭头要走。
郑洋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似在找她，叫唤着她的名字。
林知鹤还没反应，江灼的手臂倏尔自她身后横过她的腰肢，拐她进卫生间里。
江灼将她整个抵在墙上，低垂眸看她，以不过两指的距离，似笑非笑问，“要不要玩？”“知鹤，是你在里面吗？”郑洋叩了叩卫生间的门。
隔着门板的逼仄空间里，林知鹤撑在洗手池台面上，紧抿自己的唇。即便预先有心理准备，当下仍不免生出些紧张。
掐在她腰间的男人的手很大，腕骨结实而充满力量感。
手的主人从容不迫，如常平稳的嗓音不泄漏半丝端倪：“是我。”
“野子？”郑洋意外，“你上厕所？”
“不然？”江灼竟还和郑洋聊起来，“有女人吗？”
“……”林知鹤往后攥住江灼的衣摆，想骂人。
郑洋笑了笑：“你小子。”
“那你看见嫂子没？”这次发问的是与郑洋随行的许哲。
江灼压低身，胸膛紧密地贴合她的后背，落吻她雪白的后颈：“没。”
林知鹤浑身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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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洋第二十次尝试拨打林知鹤的电话时，看见江灼回来了。
江老三埋汰：“你躲哪儿偷懒去了？伴娘团一个个全等着。我他妈找不着你人，在我老婆跟前多没面儿？”
江灼朝郑洋和许哲点了点下巴：“他俩没告诉你，我在厕所便秘？”
江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