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是我的 第23章

洛漪今天确实有事。

“回来了?”磁性低哑的男音响起,威慑力极强。

“嗯。”洛漪应了一声,走到洛尘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一如既往的翘起二郎腿。

“又去酒吧了?”洛尘对这个妹妹属实头疼。

“没有。叫我回来干嘛?”

“没事不能回来看看你?”男人俊眉轻挑,薄唇紧紧抿在一起。尤其是看到洛漪那身相当暴露的衣服。

又是一阵头疼。这没多少布料的衣服都是谁设计的。必须全部下架。

“看我?我不活的好好的。”修长冷白的大腿晃来晃去。

不可否认,洛漪在她哥面前,要比所有时候都放纵的多。

“我回来是通知你一下,明天开始去公司上班。”

“我不去。”洛漪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

“必须去。”洛尘这次也是相当强势。

他们两个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强势又冷淡。

还一模一样。

这时候,明显是谁也不肯让步。

“我不会去的。”洛漪又重复了一遍,只要一想到坐到办公室一天,还要听那一大堆老头啰里吧嗦的汇报工作。

估计她能烦死。

“必须去”。西服禁欲的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洛漪旁边的位置坐下。

还是软了一丝语气。

要让他妹妹低头,估计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他来了。

谁让是他亲妹妹。

“漪漪,必须去。难不成你要整天都去酒吧,跟那个小流氓一起厮混。”男人宽大的手掌放在洛漪头上摸了摸。

洛漪躲过去了,瞪了她哥一眼。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小流氓”?她反问是真的没反应过来她哥口中的“小流氓”是谁。

“江南林,除了他还能有谁?”说着,他还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不让自己省心的妹妹。

边说边警告。“以后离那个小流氓远一点,他不是个好东西。”

一天一个女朋友皇帝都没他玩的花。

“好。”她难得没反驳。仔细一想,确实是个小流氓。

“我有工作。”她反驳。

“什么工作,喝酒泡吧。还是跟着你那不靠谱的闺蜜看帅哥。”洛尘边说边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推到她面前。

洛漪“……。”

她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没什么味道。

她不喜欢。

“我最近这段时间去京华大学当导师。”

男人眯了眯眸,幽深的眸子暗沉下来。目光锁在她脸上“什么目的?”

他可不信,他妹还有教书育人的高尚品德。

洛漪难得有些心虚。但她一向不会将情绪外露,“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最近无聊罢了。”

“哦,无聊?”男人薄唇重复了一遍也不知道信了没信。

但有总比没有好。

毕竟他家又不缺钱,只是让她找个消遣罢了。

**

“交给你一件事?”洛尘坐在电脑桌旁。狭长锐利的凤眸眯在一起。

洛漪说的话,他可不信。

“什么事?洛总,为你鞠躬尽瘁是小的的荣幸。”

“……。”

“去京华大学查查最近谁跟我妹妹最近这段时间都跟谁走的近?”

田馥“……。”我是记者,不是狗仔。

但在大老板面前,卑微的打工仔只能服从。“好的,洛总你放心。”

“嗯。”

***

沈清灼从台球厅离开,直接去了医院平时陪外婆的时间本就少。

周六周日没事的话,他都会待在这。

“外婆,吃个梨”沈清灼将削好的梨递到张秀梅面前。

“好小灼也吃。”

“嗯”沈清灼从袋子里又掏出一个,继续低头削。

“小灼今天学校没事?”

“今天周六没课。”

“哦。”女人笑笑。“看来外婆确实年纪大了,头脑不清醒了,连日期都记不住了。”

少年削皮的手指顿住,将削好的梨放到桌上。握住女人那双如枯树枝丫的手,“会没事的。”

“嗯,会没事的。”张秀梅反握住少年的手。“外婆还要看小灼将来娶媳妇呢?我们小灼这么懂事,将来一定会有个很好的女孩跟我们小灼在一起。”

少年不语。

他没告诉外婆,他不会结婚的,跟谁都不可能。

再相爱又如何,不还是会被抛弃。

爱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东西。

“你好好养身体就行,您的病会治好的。”

张秀梅没接话。饱经风霜的眸沉下来。

治好,她这病,说白了就是个无底洞,只会一味拖累小灼罢了。

“小灼吃中午饭了吗?”她扯开话题。

“吃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沈清灼都待在医院。

……

张秀梅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彻底黑下来的天。嘱咐道。“小灼,回去吧,在医院晚上休息不好。”

沈清灼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七点了。晚上还有馄饨店的**。

“好,我走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啊。”

他乘了个公交,到地方的时候才七点半。

少年熟练的系好围裙,走到后台帮忙。

“怎么今天来这么早?小灼。”王婶边问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没事干就来了。”

“这孩子。”王婶是越看沈清灼越满意,要是自己有个女儿,将来一定嫁这种的。

长的好看还这么懂事。

“啊啊啊,别砸了,别砸了。。”随即就是一阵阵玻璃落地碎成渣子的声音。

“怎么回事,那声音是你王叔。”

屋内两人快速跑出去,小店外面已经聚了不少人。桌子,木凳,碎渣散落一地。

“怎么回事,老王。”王婶弯腰扶起倒在地上的男人。

“我不知道,这几个小年轻来了就开始砸咱东西。”

王婶朝那几人看去,一群小年轻,凶狠恶煞的,有些骇人“你们到底想怎样;?”

这明显就是来找事的。

“我们想怎样?”一个染着黄毛的少年走上前去,居高临下开口。“你们这凳子不懂事,我和兄弟几人过的时候,差点被撞到。你们说难道不该砸。”

说着,又抬脚踢翻一个木凳。

“你们别欺人太甚。这么多年我们……的凳子……都……咳咳……是这样摆的。”王叔剧烈咳嗽几声。显然是被气极了。

“这么多年?”黄毛少年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口边安静的少年。

就是他敢惹**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