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电力告急，两人紧急搜索物资。
我正等着看好戏。
「不对啊！东西肯定在里面，怎么会没了？！阿斌你信我，一定有，说不定藏在别的地方……」
白小菟眼眶发红，落下了泪珠，更显得可怜兮兮。
可这感动不了方柏斌。
方柏斌满脸铁青，站在原地，想要摸一根烟，却发现穿着的是我的衣服。
昨天他们把脏衣服都都到了水缸里，口袋里的香烟已经沾了水。
他连一口烟都抽不上，脸色愈加烦躁。
「你不是耍我的吧？怎么求着要和我在一起的，要我提醒你吗？连这种事都做不好，白小菟，我给你脸了？」
他一个抬腿，踹向她的胸口。
白小菟哭着挡住了头，哀叫连连。
方才还黏在一起的爱侣转头似乎成了仇人，真是可笑。
我看向白小菟畏惧的眼神。
据我观察，从进来到现在，都是她在主动讨好方柏斌。
说不定连租房，也是她**帮他打点。
一个真心待她的人不要，偏偏要去给有精神病的白月光做舔狗……
我忍不住嗤笑出声。
可就在此刻，方柏斌突然单方面施暴。
差点脱口而出的住手被我咽了下去。
我攥紧了拳头，强忍住还在为白小菟担忧的内心。
现在，也轮不到我去保护她了。
「阿斌，我是小菟啊，你怎么可以打我？！」
「打的就是你！」
一顿单方面输出后，白小菟的脸已经没了一块好处。
她咽下哭音，眼泪滚落在地，惊恐的看向失控的男人。
我蹲在她身前，盯着白小菟潮红的双眼。
她不知道白月光的拳头会挥舞向她。
白小菟，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是个精神病，知道吗？
为了他放弃我，值得吗？
我无可奈何。
「阿斌，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可以……」
高高在上的男人冷哼了一声。
丢下了她，转身走去外面继续寻找物资。
忽然，表情呆滞的女孩嘴唇微动，哭出了声。
「文旭……」
是我的名字。
我叹了口气。
现在，我很想抽一根烟。
「他居然会打我，怎么会这样？要是他和你一样爱我该多好，明明我已经对他很好了……」
和我在一起，白小菟就是不染纤尘的掌上明珠。
她的苦怕，只在方柏斌的的身上吃到过。
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却还不如我这个备胎。
或许是割裂感击溃了她的心。
哭得可怜的女人，成了我眼底的笑话。
我站了起来，无言嘲讽。
白小菟，这是你选的。
方才我内心的阴郁一扫而空。
尽管我对她还有残留的怜惜之情，但也不会再为她而心痛了。
都是你的选择，既然做了就不要再后悔了。
也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