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我的执着。
我总是认为,能够长久相伴不易,我应该包容与呵护。
因此,我忍受了六年。
然而,我未曾想到,宋瑶的执着比我更甚。
她似乎认定了林恒作为我的恋人,才刻意去争夺。
我无奈地摇头,心想这难道不是一种病态吗?
我果断终止了对宋瑶的资助,并通知房东,要求林恒搬离。
宋瑶依然强硬:「我难道真的差你那点资助?林恒会给我更多的。」
而林恒则是焦急地打来电话:「你为什么要告诉房东不租房了?祁梦,房子的押金怎么办?」
**在沙发上,揉着疲惫的双眼:「押金是我付的,我都不担心能否退回,你在担心什么?」
不仅是押金,连每月的房租都是我支付的。
林恒无力承担,又不愿忍受条件简陋的廉价住所,坚持要住在精装修的房子里。
我并不在乎这些花费,过去总是慷慨地一手包办。
尽管他没有支付房租,偶尔也会买些食材回家。
因此,林恒理直气壮地反驳:「即便如此,难道我就没有付出过吗?祁梦,你真是无情无义。」
「我无情无义?」
我被林恒的话逗笑了:「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也就不必再给你留情面了。之前送给你的物品,请你悉数归还,或者按照原价折现给我。」
林恒愤然质问:“何以如此?你赠予我之物,难道不当归我所有?我又何需归还?”
他无力偿还。
我心知肚明,我赠予他的诸多物品,他早已在网上变卖。
“你并无确凿证据,证明那些物品出自我的手笔。”
我不再与他纠缠:“我给你一周时间来解决此事,若届时仍未有结果,休怪我采取法律手段。”
林恒或许以为我只是在虚张声势。
一周过去了,他却毫无动静,连电话也不肯接听,仿佛人间蒸发。
我便托人,向林恒发出了律师函。
不出所料,没过几天,林恒便慌了神,连续不断地拨打我的电话。
我一概未接,心中暗自得意地注视着手机的震动。
我被父母带去参加晚宴,她瞥见我的手机,轻声询问:“是谁来电,为何不接?”
我答道:“不过是些骚扰电话,日日想诱我投资置业,我无意理会。”
宴席上,还有父母的几位朋友。
似乎是位官员,地位不低。
他面带微笑地看着我:“这就是梦梦吧?多年未见,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我微微一笑:“秦叔,您好。”
我隐约感到这顿饭不简单,却未曾想到竟是一场相亲宴。
秦叔甚至召来了他的儿子:“梦梦与小祈年岁相仿,都是同龄人,相识一番也无妨。”
母亲稍显犹豫:“但梦梦已有男友。”
秦叔挥了挥手:“只是相识,并非相亲。”
秦祈被安排坐在我的身旁。
他身材高大,骨架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