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城一家知名风投公司举办了一场盛大的酒会,我被邀请参加。
我本不想去,但许泽霖软磨硬泡,说:"这家风投和我们公司有重要合作,得罪不起。即便不为我着想,也该为孩子们未来的事业考虑考虑。"
我不得不勉强答应。
到了酒会现场,果然遭到了一番冷嘲热讽。
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的出身在这群深城精英眼中显得格格不入。
突然有一天,不知怎的,我在许泽霖事业低谷时抛弃他,转而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厨子在一起的事也传了出来。
她们说我势利眼,见许泽霖如今身价上亿就像牛皮糖一样黏了回来。
我对这些流言蜚语尽数接下。
因为我知道,这些人有钱有势,我得罪不起。
即使我反驳,也不会有人为我说话,最后,除了给自己带来麻烦之外,什么好处都没有。
我暗暗握着吊坠,不禁又想起了陈秋年,希望他多能出现在我身边。
我多想立刻离开这里去找他。
即使生活拮据,我们也一定能过得很幸福。
就在我受尽屈辱的时候,一直在冷眼旁观的许泽霖出现了。
他把我护在身后,严厉地呵斥那些人,还放出狠话:
"这位是我的太太,也是我公司的联合创始人。
谁要是对她不敬,就是在挑战我许泽霖的底线。"
尽管我和他早已貌合神离,哪怕他带着别的心思,至少现在,我可以不用忍受这些东西了。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无所谓,随他去演。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废寝忘食,只为查出散布谣言的人。
原来是我们以前的邻居王阿姨。
她来深城投奔亲戚,缺少盘缠,就把这件事卖给了许泽霖的商业对手。
许泽霖装模作样的安慰我说。
"不过是让我在董事会上受些非议罢了,你不必愧疚。"
我看着他深情款款的眼睛,只觉得膈应。
但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自我感动的戏码,我也就随他了,我又不会掉块肉。
记得那个冬天,家里连暖气费都交不起,他却把仅剩的积蓄都花在了新的电脑上。
女儿因为营养不良晕倒了,他坐在电脑桌前,头也不回地问我该怎么办。
我受够了。
我只想让这个人模狗样的渣滓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即使现在他功成名就,我也不想分一杯羹。
是他把我困在这个令我窒息的世界里,却把这一切当作恩赐,等着我摇尾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