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和周焰也紧随其后跟了进来，只是这次不敢再到乔念念面前多说什么。
两个人一边瞟着乔念念和谢旻辞，一边在邻桌小心翼翼坐下。
“两位帅哥吃点什么？”服务员走过来笑着问。
今天晚上的客人颜值都好高啊……
“照着那桌点的菜，一模一样上。”周焰朝乔念念那边扬了扬下巴。
服务员立刻会意，笑着离开了。
这对话一字不落地落到乔念念耳朵里，她皱了皱眉，心里厌烦至极。
但乔念念不愿多说什么。
连厌恶排斥的反应都不想给他们。
无视才是最好的。
谢旻辞不着痕迹地朝邻桌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上了菜之后，乔念念心情也愉快起来，“等我拿到奖金，请你去帝江大厦顶楼的那家旋转餐厅！”
谢旻辞认真地点了点头，他已经很久没见到乔念念这样明媚的模样了。
一旁的周焰和陆凛听到这话，交换了一个不甘的眼神。
那家餐厅人均三万，乔念念曾经也请他们吃过一次。
那时候他们叫乔念念别破费，乔念念说：“因为你们是我最珍惜的人，为你们花再多都值得！”
现在……她却说要请一个刚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去那里？！
不管周焰和陆凛心里如何惊涛骇浪，乔念念和谢旻辞只是安静吃饭，偶尔说一两句话。
只是这份和谐没持续几分钟就被打破了。
“你们果然在这儿……”郑然红着眼眶出现在餐厅门口，直直朝他们走来。
乔念念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就见郑然朝着周焰和陆凛走去。
周焰和陆凛见到她都是一怔，随即沉下脸，眼中写满了厌恶。
像是一脚踩进臭水沟那般厌恶。
乔念念默默收回目光，只当没看见。
郑然做过的事，乔念念不是不在意。
只是谢旻辞还在这儿，当下，是她在请人家吃ๅๅๅ饭作为感谢。
乔念念不想在此时和她算账，闹得太难看。
郑然大步走来，面色阴沉，双目通红：“周焰，陆凛，你们不是答应我要给我助力吗？为什么你们都消失了？”
说着郑然哽咽起来，“就留我一个人，被全网看笑话……”
周焰脾气爆，当场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还有脸出现……”
陆凛连忙起身拉住他：“冷静点，念念在。”
周焰一愣，看了一眼乔念念。
她丝毫没有朝这边看过来的意思，但周焰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熄灭了。
不能让她更讨厌自己。2
陆凛冷着脸看向郑然，眉头皱的死紧，仿佛在看一只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
陆凛的声音仿佛淬着冰渣：“为什么没去找你，你心里没数吗？郑然，你在背地里做过的那些事，我们一清二楚！”
郑然闻言一惊，心头直发紧。
来之前她心里有过猜测，但她觉得自己做得很谨慎，他们不会发现，应该只是有事耽搁了。
现在听到陆凛这么说，郑然顿时眼神飘忽，心跳如擂鼓，结结巴巴地回：“什、什么事？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背地里做过的事……
她背着周焰和陆凛做过的事太多了，不管哪一件被他们发现，都将面临万劫不复的地狱。
周焰勾起唇角，眼里的戾气比起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听不懂？”
他上前一步，“我们还没去找你算账，你竟然先送上门来了……”
郑然被周焰这副架势吓得后退了两步。
周焰陆凛不再像之前那样和她嬉笑打闹、对她关怀备至，此刻都恢复了各自在传言中的模样。
一个是暴脾气的校霸，一个是冷漠的冰山。
还都背靠着在江城呼风唤雨的家族。
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
周焰一把攥住郑然的手，冷冷说：“听说你买通了几个女生，要她们欺负念念，在联谊舞会那天晚上把她关在厕所里，还拿水泼她了，是不是！”
周焰越说越气，最后几乎是咆哮着质问。
郑然双眼立刻就红了，慌乱地看着他：“我、我没有……”
话没说完，陆凛也走上前，“之前密室逃脱里，你也是故意找理由拖着我们，不让我们回去找念念。”
“后来的网暴，也是你一手策划。”陆凛冷笑一声，调出一张图片，是陆家下面的人调查到的郑然资金明细。
“我们送你的礼物，你转手就卖了拿去买水军，就为了黑她？”
郑然看着那张图，脸上血色褪尽，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郑然知道自己应该要找理由解释，可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此时只剩下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