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棠秦怀洲免费第64章

政法系校花没名没分跟了太子爷两年,温柔乖巧,

旁人笑她爱得卑微至极,心甘情愿当个替身情人。就连男人,也这样以为。

直到那日白月光回国,他和朋友饭局喝的微醺,完全忘了今天是他们三周年纪念日。

当他挽着白月光上车时,看着白月光一如既往貌美的脸竟有几分恍惚。

随后慌乱的掸去手上烟蒂,不着痕迹的掩饰道“喝了酒,开不了车,你自己回吧。”

白月光错愕的看向他,像是没想到男人居然如此冷淡,紧抿着唇离开。

男人忙不迭叫了代驾回到郊外别墅,却只看到女孩收拾好行李等在客厅。

见到他的第一眼,递上手中的钥匙“时间到了,我先走了。”

他猛地愣住,看着她忙不迭和自己撇清关系的样子,指节清白攥着她的手腕“你别走,说清楚,什么时间到了?”

她轻笑,掏出一张交往协议,上面愕然写着时间:三年,男人瞬间醒了酒。

他们在一起这三年,她满足他的一切喜好。

从人前到人后,她体贴入微,温柔懂事不黏人,知进退有分寸。

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宠男人,把太子爷惯到了天上,就连他的朋友们背地里瞧不上她各种使绊子,她也不会哭诉到他面前。

久而久之,就在他纠结万分,甚至不婚主义的他开始考虑什么时机结婚比较好时,她给了他当头一棒,在这样一个平静的夜晚提了分手。

许久没有的胃痛突然铺天盖地涌来,他却假装浑不在意地扯了扯嘴角:“想好了?出了这个门,你就是跪着求我都没用。”

女人却答得异常坚定:“分。”

太子爷的脸色沉了又沉,几乎是咬着牙:“很好。”

*

一个月后,某个夜晚,突然一通电话打来,嘈杂的背景中有人说她喝醉了。

他连忙推了手中的跨国会议,提心吊胆开车赶去酒吧。

外面大雨滂沱,他被堵在路口的红绿灯那儿,然后他看到,一个和他身形差不多的男人温柔抱着她出来,小心的拿自己的衬衫盖住她。

周围的一切好像消了声,他眼睁睁看着他惦记了很久的女人拉下男人的口罩,哽咽着问,“你终于回来了。”

那是一张与他有着八分相似的面容,那一刻,他如遭重拳…他发现,那个男人喉头还有道和他一模一样的疤!

原来,她只是看上了他的脸。

后来,那个高冷桀骜的男人卸下所有尊严和铠甲,潋滟的黑眸里是彻底失控的浓情挽留“回头看看我好不好?”

她冷漠着撑着伞“陈先生,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罢她走向另一个男人,徒留一个纤细背影,浑身湿透的他红着眼笑得苦涩,低头继续跪着。

A城陈家。

偌大的庭院挂着黑纱素缟,来往佣人都沉默着,不敢大声喧哗。

自从陈家大老爷去世后,陈家一直是这种气氛,透着一股压抑。

“棠棠,怀洲已经在灵堂跪了两天了,再这么跪下去,身体会受不住的。”

陈母满脸担忧,抓住秦棠棠的手,声音带着祈求:“你来陈家三年,怀洲最疼你了,他把你当亲妹妹看,你弄点吃的给他送过去吧。你亲手做的,他一定会吃。”

秦棠棠看着灵堂的方向,精致漂亮的面容上满是忧虑,一想到那天陈怀洲抱着骨灰盒神情麻木的模样,就揪心地疼。

“好。”

见她应下,陈母眼里飞快闪过一抹暗光,欣喜地抓住她的手:“阿姨就知道你是好孩子,食材库里的东西你随便选,只要能让怀洲吃下饭,阿姨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您不用这么说,陈哥哥对我好,他这样我看着也难过。”

秦棠棠说完立刻就去了厨房,厨房里没有一个人。

她想着最近天气寒冷,灵堂比较偏,比别处更冷,就炖了陈怀洲最喜欢喝的冬笋排骨汤。

炖好汤后,她提着保温桶去了陈大老爷的灵堂。

灵堂寂静极了,只有陈怀洲一个人跪着。

秦棠棠进门后,看着他单薄的背影,眼里闪过心疼。

三天前,陈怀洲和陈父去外地出差回来,出了严重车祸。

陈父为了保护他,在车祸中丧生,一车人只活下了陈怀洲一个。

陈怀洲一直觉得是自己害死了父亲,从医院秦醒后,就一直自虐式地跪在这里惩罚自己。

秦棠棠走到他身边跪下来,轻声喊道:“陈哥哥,我炖了冬笋排骨汤,你喝点吧。”

陈怀洲闻声看过去,他面容极其俊美,五官锋利,以往清冷的目光此刻是一片麻木。

“棠棠,我不饿。这里冷,你身体不好,回去休息吧。”

“你怎么可能不饿,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秦棠棠眼眶红了红,她直接打开保温桶:“我不可能看你身体垮下去。你要是不喝,我就陪你跪在这里,你绝食,我也跟你一起绝食。”

她眼神倔强地盯着陈怀洲。

良久,陈怀洲叹了口气,声音嘶哑:“好,我喝。”

秦棠棠看着他喝了一小碗,才放下心来。她将东西收拾好,刚准备劝陈怀洲回房睡觉,突然发现他情况有些不对劲。

陈怀洲面颊通红一片,额头上全是汗水,表情看起来很痛苦。

“陈哥哥,你怎么了?”她抬手在他额上试探了一下,感觉手下皮肤一片滚烫,心里一惊。

陈怀洲发烧了?

一定是灵堂太冷了,他跪了两天寒气入体,又没好好吃饭,能不发烧吗!

“我去叫医生过来!”秦棠棠神色着急,还没站起来,突然身体猛地被人扑倒。

陈怀洲眼神迷蒙,高大的身体紧紧压着她,身上的热度烫的惊人,整个人失去了理智。

秦棠棠一惊:“陈哥哥……”

刚喊了一声,突然红唇被人狠狠叼住,陈怀洲的气息瞬间涌了进来。

她眼睛猛然睁大,可忽然想到自己对他的喜欢,秦棠棠闭上了眼睛:“唔……,陈哥……”

嘴唇被撬开,舌头被缠住,他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吮吸着她身体里的甘甜,话还没说完,突然双腿一凉.

与此同时,陈父的遗像“啪”地一声,从桌案上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