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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没干,是她自己假装的,但如今的我不想多说什么。

当年我受邀去母校开讲座,莫名其妙有个人起来念起情书。

我一听就知道是我写的,但那是我青春期时的想法,现在早就没有那种情动了。

只有我那闺蜜林浅有机会拿到情书。

陆霆昭质问我的时候,我疯狂向他解释我现在并不喜欢他。

我求林浅作证时,她却说我爱他爱的疯狂,时时跟踪他。

他不信我,却信她。

转手就把我扔进尼姑庵反思,让我受尽折磨。

他们走后,我来到楼下的杂物间。

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垫在地上,就躺上去睡。

在庵里的时候,我没有卧室,只能天天睡猪窝。

身上粘满猪屎,猪骚味,最后和猪成为好姐妹。

这个环境我已经很满意。

就在我睡得正熟时,陆霆昭打来电话:“莫莲染,你赶紧给我滚来医院。”

“浅浅被你还得脑瘤恶化,你不是脑科圣手吗?治好她我就不送你回尼姑庵。”

“我的手已经废了,拿不了手术刀。”我苦涩地说着。

曾经这是我最骄傲的事,现在成为我最痛苦的事。

热爱的事业再也无法从事。

“你又想害浅浅是不是?你以为林浅不在了我就会高看你一眼吗?”

“要不是浅浅生病我都不会接你回来。”他咬着牙说着。

我摸了摸手:“你就算杀了我,我也做不了手术。”

“你给我等着,我回来带你去医院,这个手术你不做也得做。”

我躺在地上觉得他真好笑。

我说的话从来都不信。

二十分钟后我就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

多快啊。

以前我下乡义诊时赶不到车回来,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接我。

我等啊等,等到天亮了他都没来,最后还是老乡把我送去汽车站。

他一进来就到处喊我:“莫莲染你在哪,给我出来。”

我从杂物室出来,他愣了神:“你怎么在这睡。”

我看着他:“楼上是林浅的房间,我没地方睡。”

他眼里闪过一丝在意,但很快就消失。

拉着我就上车,没看到我光着脚。

等到医院里面的时候,地板上都是我的血脚印。

护士拉着我就要去包扎。

但被他给拒绝了:“她还要去做手术,不急。”

护士红着眼睛:“可这位**伤的太重了,女孩子的脚都是很宝贵的。”

他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地把我拽走。

拖到手术室门口,我看到了我以前的恩师——许主任。

我赶紧松开他的手。

捋捋褶皱的衣服,把头发整干净,想把脚藏起来,但裤子不够长。

羞愧地看着她,那句老师叫不出口。

正当我想转身跑的时候她从背后抱住了我。

“染染别走,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呢?你哥哥之前说你去国外进修了,老师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不管怎样你都是老师最优秀的学生。”

她忍不住流下眼泪,摸着我消瘦的不像人的脸,似乎知道我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的染染辛苦了。”

陆霆昭等不下去打断了我们:“许主任,林浅还等着她做手术呢?”

在老师面前我好像有了勇气,再次直视他:“我的手真的废了,不能做手术。”

老师闻言震惊地拉过我的手,红着眼睛,一遍又一遍仔仔细细地摸着我的手:“怎么会这样?”

陆霆昭扯过我:“怎么?在你老师面前还装?你一个医生不会做手术会做什么?别欲擒故纵了,治好浅浅我还能对你好点。”

我会接客,在尼姑庵里天天接客。

老师听到他的话甩了他一巴掌:“你说的什么狗话,染染她的手我看过了,真的出问题了,筋脉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