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
一间破旧的泥瓦房里,一个身形瘦弱,长相艳丽娇美的女人,正被一个五大三粗,又矮又胖的男人死死的压在身下。
女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撕了一半了,脸上满是害怕的泪水,不停地挣扎,想把男人推开。
但男人却纹丝不动,黝黑丑陋的脸上扬着猥琐又淫-邪的笑,还露出了满口泥垢的黑黄牙齿。
“放开你?你可是老子刚买的媳妇儿,放开你谁跟老子生儿子!”
男人说着,绿豆小眼一瞪,对着女人的嘴唇就要亲下去。
“不要!”女人惊恐又恶心的偏过头,情急之下,竟然一脚踢中了男人的二两肉。
“啊!”男人惨叫的捂住腿间,直接从女人身上栽下了炕,躺在地上躬着身体不停来回打滚儿,痛的满头是汗,太阳穴都鼓了起来。
女人坐起来,慌里慌张的整理好身上勉强遮体的衣服,跳下炕就往外跑。
不料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并伴随着一道着急且关心的苍老声音,“儿啊,你怎么了?”
吱呀!
老旧的木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跟男人长相有五分相似,并且同样肥胖矮小的小老太太出现在房门口,把整个房门口遮挡的严严实实。
女人看到这老太太,浑身血液尽褪,脸色苍白如纸,心里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变成了绝望。
老太太也看到了面前的女人,先是一愣,随后顿时明白了什么,脸上一狠,一巴掌给女人扇了过去,“好啊小**,竟然想跑!”
女人已经三天没怎么吃东西了,浑身无力,哪里经得起这蒲扇大,还用尽全力打出来的巴掌,啊的一声被扇倒在地,半张脸肿的吓人,口鼻都被打出了血,眼前发黑起都起不来。
躺在另一边的男人一手捂着裤裆,另一只手指着女人,哭丧着脸恶狠狠的告状,“妈,这贱女人对我动手,踢我命根子啊!”
“什么?”老太太脸色大变,赶忙跑过去,把男人扶到炕上,心疼不已,“儿啊,命根子没事儿吧,来让妈看看。”
男人还真扒下了自己裤子,“妈,我可是咱家唯一的独苗啊,要是命根子坏了,我还怎么给咱家传宗接代,妈,你要帮我报仇啊呜呜呜……”
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四十好几的人了,哭成这样,别提多辣眼睛。
但在老太太看来,自己儿子哪哪儿都是最好的,儿子受了这样的委屈,她心疼坏了,连忙像哄小孩儿一样抱着男人哄。
“儿啊,别哭了,你这哭的妈心都痛了,你放心,妈这就帮你报仇,好好收拾这个小**!”
她拍拍男人后背,转身拿起扫把,朝着女人走去,表情阴狠,眼神跟淬了毒一样,“**,敢踢我儿命根子,我跟你没完!”
她一扫把接一扫把的往女人身上打,女人被打的惨叫不止。
男人则坐在炕上,裤子也**,就那么撸着自己的二两肉,畅快得意的看着女人挨打。
女人并不是那种只挨打不反抗的人,她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抓着老太太的脚踝,想要把老太太绊倒。
但由于实在没力气,几次都没成功,反而还被老太太察觉到了意图,一脚踹了过去。
“唔……”女人被踹出了一米开外,脑袋重重撞在了炕上,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晕了过去,脑袋下面的血流了一地。
男人见状,呆住了,二两肉也不撸了,大喊道:“妈,别打了,我媳妇儿不会被你打死了吧?”
闻言,老太太赶忙停下手里的扫把,一看女人的样子,也有些慌了,“不……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看她流的血,跟杀猪一样,这可是我们花了五千块,买的最好看的媳妇儿啊,你把她打死了,别说没人给我生儿子了,连五千块钱也回不来了啊,你还不赶紧看看。”
“唉,我这就看,这就看……”老太太急急忙忙伸出手,去探女人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后,这才松了口气。
“没事,还活着,儿啊,你看着她,我去活点草木灰给她止血。”
说完,老太太丢掉手里的扫把,出了房间。
男人跳下炕,随意的拉上裤子走向女人,想把女人抱到炕上,等止了血后好上。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女人的时候,原本奄奄一息的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眼里的恐惧绝望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冰冷,没有任何情绪在里面,就像两把利剑,摄人心魄。
男人被吓愣住了,僵在那里。
女人没有理会他,皱着眉头正在想着什么。
奇怪,她不是死了吗?
这里又是哪儿?
女人想要回想,但一动脑,脑袋就仿佛要炸开了一样。
女人略显痛苦的闭上眼。
男人没有了她的眼神压迫,也缓过来了,**熏心的他,完全不在意她刚刚的眼神为什么变了,蹲下身体佯装关心的道:“媳妇儿,你醒了。”
一句媳妇儿,瞬间唤醒了女人尘封的一段,宛如地狱的不堪记忆。
她想起来了,她想起来了!
这个地方,这个男人……
女人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滔天的恨意。
她双眼血红的看着男人,抬起无力又酸痛的胳膊,朝男人伸去。
男人以为女人被打服了,认命了,想要跟他生孩子了,眼睛一亮,兴奋的嘿嘿笑着骑到女人身上,低下头就要去摸女人。
女人半路抓住男人的脸,男人不悦,刚要喝骂,就见女人五指收紧,用力一捏。
砰!
男人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炸开,鲜血、脑壳还有脑浆脑髓就跟下雨一样,溅的到处都是,地上,墙上,还有女人脸上。
男人就这样死了,死的时候,甚至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女人推开还骑坐在她身上的无头尸体坐起来,靠在炕边面无表情的抹掉脸上红白交织的液体和固体,苍白的嘴唇勾勒出一抹森然可怖的弧度,“我竟然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