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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完这句话我解下围裙,将苦心准备了五个小时的饭菜全都倒进垃圾桶。

今天是我和叶秋妍的结婚纪念日,可她转头却跑去陪她的白月光任松。

甚至为了他宽衣解带。

作为名正言顺的丈夫,三个月来,每次我想和她亲热时都被她拒绝。

可她下班后,身上总是有莫名的淤青和红印。

她说是不小心磕碰的,试问哪个男人会相信。

不一会,电话**响起。

不用想就是叶秋妍来兴师问罪了。

电话那头,叶秋妍便对我一顿痛骂。

“你有病啊,我只不过为艺术献身而已,你一个大男人肚量怎么那么小,阴阳怪气的。”

无论发生什么,在她眼里我都是错的。

我顶着高烧为我们的纪念日做饭,任松一个电话她就要走。

她说我随便找点药吃就好,可她的白月光没她不行。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我心头一紧,忙问:“你现在在做什么?”

叶秋妍哼唧了一声。

“我们在搞艺术啊。”

似乎察觉了我的疑虑,随即她率先发火。

“你想什么呢?肮脏的人看什么都肮脏,我们以后是要得奖的,不像你,一辈子没出息。”

她好像忘了,曾经我也是事业小有成就。

只因她得了严重抑郁症,我才辞职专心照顾她。

后来也是她求着我不要去上班。

婚后几年她脾气愈加不好,但凡发火我必忍让,从不说一个不字。

实际上我一直都在写小说补贴家用,不然她那点工资根本不够她挥霍的。

所有的真心都喂了狗。

“离婚吧。”

以前都是她拿离婚威胁我,这次我先说出口。

挂断电话,我便打开微信。

其实今天本市最大的出版社约我谈小说出版的事。

一旦谈成,版权费高达百万。

为了陪叶秋妍我推掉了,我决定约个时间细谈。

这一次,我要为自己好好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