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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钟后,画室门的被推开。

黑暗中,我听见刘梦然白月光陈铭的声音。

“我请了十几家记者,买了热搜,明天之后我们就能好好在一起了!”

“快吻我!”刘梦然显然动情了,大概是想更刺激些,她没有开灯。

转身和陈铭啃在一起。

在我进行创作的画室中。

两人开始疯狂,打翻了地上五颜六色的颜料。

他们就在那些颜料上,拥抱,翻滚,像两条发情的野狗,互相缠绵起来。

而我这个正牌老公,在四年前和她发生最后一次关系后。

别说上床,连手都不让牵。

后来我才知道,四年前,正是陈铭从国外回来的时候。

我强忍住心中的恶心,将他们苟且的视频录完。

接着按开了灯。

惨白的光线亮起,映射着我冰冷的脸颊。

陈铭吓到浑身一哆嗦,直接从颜料堆里蹦了起来。

“末,末哥,你怎么在这?”

刘梦然身上的衣服全脱了,那具之前我碰都不让碰的身体,在陈铭面前被颜料染的花花绿绿,像一滩恶心的烂肉。

她脸上带着潮红,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见我一言不发的往门外走,她急了。

陈铭立刻挡在我面前。

“末哥......”

没等他说完,我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陈末,你干什么!”刘梦然刺耳的声音响起。

她心疼的抱住陈铭,温柔的替他揉搓脸颊:“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你凭什么打人。”

“谈什么?谈你是怎么在我这个丈夫面前偷人吗?”我继续朝门外走去。

或许是担心我的离开会影响到他们明天的计划,刘梦然将我死死抱住。

我嫌弃的将她推开,刘梦然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黑色颜料中。

一身黢黑,倒挺符合她脏透了的心。

我没有回头,身后只剩刘梦然无能的嘶吼和乱砸东西的声音。

展出的画早就布置完毕,会馆的钥匙连我都没有。

刘梦然以为今晚的苟且只是偶然被我撞见,

并不担心我对他们的计划会有什么影响。

画展如期举行,我一身盛装出席,皮鞋锃光瓦亮,手里端着酒杯,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身边时不时来上几个阿谀奉承的人。

换做之前,我绝对会很认真的迎合。

但现在,看着他们的嘴脸,我就会想起他们对我落井下石的样子。

这些人见我一副冷淡的模样,也不自讨没趣。

我倒也乐得清闲。

画展开到中途,刘梦然带着陈铭来了。

一进门她就哭哭啼啼,高喊着要所有人给她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