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素看着石玟，啧啧摇头：“要是当初你婆婆有你一半的手段，这世上可能没我阮素这个人了。”
石玟呲了声：“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如何？”
阮素半天不正面回应，弄得石玟心里有点没底。
阮素端起杯子漫不经心地喝了口咖啡：“不如何。”
“阮安的行踪我并不好奇，但弄死人是要偿命的。”
石玟面色一暗，显然，她的条件没什么诱惑力。
“你可以直接说。”
阮素修长的指尖敲着杯壁，望着她的目光带着审视：“我要阮安的犯罪证据，你也能给？”
石玟一哽。
阮安再如何，那也是她儿子亲爹。
犯罪证据？
老子犯罪了，儿子肯定会受到影响。
这跟她找阮素的目的相违背了。
阮素看着石玟，唇边笑意深了深，果然——人嘛！要是拿自己不在意的东西去跟人交换，那肯定是愿意的。
反之——不见得。
阮素淡笑开口：“要不，你再想想？反正我不急。”
阮素说完，招来服务员买点。
懒得在石玟身上浪费时间。
“你能滚远点叹气吗？”
阮素从咖啡馆离开，想着没地方去，来找褚蜜来了。
国际超模公司老板，每天被一群俊男美女环绕着，这种日子简直不要太爽了。
阮素羡慕，一边羡慕一边觉得自己命运多舛。
“我忧愁。”
“你忧愁什么。”
“我忧愁我既搞不到男人，又搞不到男人，还搞不到男人。”
褚蜜：........“季明崇？”
“不然呢？”阮素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