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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攻略了谢予安十年,如愿成了他的夫人。
他登基称帝却将花魁娘子捧在手心。
我为任务失败悲痛欲绝时,系统告知我。
【男主是谢予安的长兄!】
我:啥?我白月光?
后来我抛下谢予安投入长兄怀抱。
他在雨里站了一夜,只为我心软。
可那时我在长兄帐中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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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安。」我轻声唤棋盘对面的男子,「到你了。」
男子是当朝丞相,年岁不过二十五,少年得意是京中少女的春闺梦里人,被戏称「玉面丞相」也是我成亲五载的夫君。
谢予安敛下略染喜色的双眸,淡声说:「阿榆,我有些累了。」
他起身离开院子,往书房去了。
我转身望向稀疏平常的云色,苦笑。
「予安,你走神三回了,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你若是喜欢那琼花楼的莫愁娘子......」
谢予安语气生硬,「她不叫莫愁。」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走到我身旁手搭在我肩上,试图像过往那般哄两句,此事便揭过。
可我偏不肯,「若你想,我会做个贤惠娘子,大开府门,迎莫愁娘子入门做妾。」
我偏要违逆他,不甘落下风。
「不必。」
我起身拂开他的手,质问道:「难道你要休了我,给她腾位置?」
「你简直不可理喻!」
谢予安愤然离去。
开始我与他成婚五年第一回冷战。
是夜我斜坐在窗台,望着夜空中那一轮月,眼角滑落一行清泪。
「瑶池阿母绮窗开,黄竹歌声动地哀。八骏日行三万里,穆王何事不重来。」
我是江榆,自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
穿越时系统除了误差,直接胎穿,系统还只留下句。
【宿主,等你遇见男主,系统才能为你服务,珍重。】
然后就下线了。
五年后,我长成杏花街的孩子王,日日撒泼,弄得便宜爹娘头疼不已,但他们只得了我这一女,平日里千娇万宠,根本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我爹原先是在老家庐州做官,那会他还只是个六品小官,但胜在家底厚,与京官外放的谢家比邻而居。
谢家老太爷曾是太师,天子近臣,如今致仕告老还乡。
我爹很是欣喜,忙拉着我去拜访。
谢太师为人随和,便将自家孩子叫出来,同我玩耍。
不稍多时,幕帷后走出来两位公子,一人着月白,一人着青衣,皆是唇红齿白,眸若繁星。
月白气质温润,不过脸板得像个小大人;青衫似乎跳脱一些,但眼神却不如月白公子眼神澄澈。
【滴滴,系统为您服务。】
我心中一喜,连忙问:「这俩哪个是男主?」
【系统正在检索——男主喜穿青色衣衫。】
老太师笑得慈祥。
「小榆,这是老夫的孙子们。
「月白衣是予白,青衫是予安。
「予白,带妹妹去你书房玩罢。」
谢予白规矩躬身。
「是,祖父。
「走吧,小榆妹妹。」
「好啊,予白哥哥。」
他耳朵忽然红了,伸出手牵我往里走。
那一年谢予白七岁,谢予安与我同岁。
我家院中有株杏花树,树枝生长得极高,幼时不能常跟在谢予安身后攻略他。
我便爬树,趴在墙边,静静地看他们在院中读书习字。
那时我经常弄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吸引谢予安的注意,他总会丢下笔与我嬉闹,谢予白却不为所动。
哼,我才不喜欢他这个小古板呢。
青梅竹马羁绊达成后,我爹升迁调往京城做官。
那一年我十岁了会些针线,蹩脚地绣了两个荷包,赠予他们后便离开了。
在京中时,谢予安十天半月会传信来,说些近况,谢予白却是逢年过节才会来封信,待他去了白鹿洞书院后,来的信更少了。
我当时还感叹,幸好谢予安才是男主,不然这攻略任务多难啊。
十三岁时,谢太师之子受皇帝提携,回京任礼部尚书。
不过这回,江府与谢府不再比邻而居,以我的身份也难见谢予安一面。
倒是他常翻我家墙头,时不时给我送些南城的鲜花点心,北城的西域胭脂,他来见我时总会准备惊喜。
十五岁及笄宴上,阿娘帮我相看郎君,谢予安着急想上门提亲,老太师不同意,说是年纪太小。
谢予安跑到我闺房外枯站一夜。
他说:「阿榆,你等等我,好不好?
「不要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