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煜宁终于在妹妹林思程的催促下，两年来第一次踏入了精神病院的大门。
精神病院的环境对于王煜宁来说无疑是陌生而阴沉的，他的脚步在走廊里回响，显得格外沉重。
护工站在接待处，面色凝重地看着王煜宁，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怜悯：“对不起，先生，林秋芸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王煜宁一愣，随即冷笑:“不可能，她这次又准备耍什么招数？”
护工的表情没有变化，缓缓地讲述了当年的经过：“林秋芸刚到我们这里后，经过了多次电击治疗。这些治疗极其痛苦，导致了很多并发症。她的身体状态急剧恶化，当时我们迅速将她送入抢救室。”
“我们给您打过电话，但您当时接到电话后，您说‘不管她，让她自生自灭’，我们只得按照您的指示行事。”
护工的语气变得沉重，“她当时就没有了求生欲，死亡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王煜宁的脸色愈发苍白。
他回忆起当时确实接到过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急促声音令他心生不安，但他以为那只是林秋芸在耍手段，想要引起他的同情。
“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死呢？她那么倔强的一个人！”他的愤怒和挫败感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他转向护工，声音中带着浓烈的指责：“你们一定是在撒谎！林秋芸怎么可能会死？这一定是你们的阴谋，我才不相信你们的说辞！一定是林秋芸买通了你们，逃跑了！”
护工显得无奈，取出一份死亡证明递给王煜宁：“这是林秋芸的死亡证明，请您查看。”
王煜宁拿起证明，却完全不相信，他盯着上面的文字，眼中充满了不信任：“这不过是你们伪造的文件罢了，我绝对不相信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