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一巴掌又快又狠,直接将叶蔓扇翻在地。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欺负暖暖!”
叶蔓捂着脸,红着眼睛仰头看向昔日温柔似水的丈夫:“苏扬!你以前从来没有打过我的!”
“你也说了,是以前。”
叶蔓跌撞着从地上爬起来:“苏扬!难道你忘了,当年你胃病反复,疼得每晚睡不着觉,是谁每天给你准备好胃药?是我叶蔓!”
苏扬讽笑一声:“呵,和暖暖认识的第一个月,她就花了二十万请专家治好了我的胃病。”
叶蔓忽然哑口无言。
哈哈哈哈,这就是现实!廉价的关心和陪伴真是比草还轻贱!
叶蔓忍住眼泪,倔强地点点头:“爱没了没关系,你对我绝情也没关系!但我请问你,故意给你的狗取名蔓蔓,你是不是也太丧尽天良了!”
苏扬丢给她一个句残忍的事实:“暖暖喜欢。还有,我其实从来都没爱过你。只是当时你非要倒贴,又有车有房,我苏扬,只是迫于生活才和你在一起。遇见暖暖,我才知道自己遇见了真爱。”
一字一句,灼心蚀骨!
她曾经坚信的爱,原来只是苏扬从始至终的表演。他演的太好了,演的让她以为自己至少曾经被好好爱过!
哈哈哈哈!
叶蔓悲极反笑:“好,很好!哈哈哈哈,苏扬你这理由太棒了,我是不是要为你鼓掌!顺便恭喜你攀上了江家这棵大树?”
苏扬沉默不语,江暖盘着手接话:“你还真说对了,我江家就是棵大树!你不过是一个**的女儿,我和你之间,**也知道怎么选!”
这一刻,叶蔓彻底傻了。
她拼命想隐藏的身世,原来早就被曾经的丈夫当成故事,说给了新欢听!
叶蔓惨笑一声:“苏扬,看来你们今天是故意在这里等着我,羞辱我?好满足你未婚妻的胜负欲?!”
苏扬没吭声,却已经是答案。
江暖挽住苏扬胳膊,歪头靠在他身上,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叶蔓,你妈生前是条万人骑的母狗,按照遗传基因也是条小母狗!羞辱你怎么了?我还就喜欢羞辱你!”
叶蔓怒了:“我撕烂你的嘴!”
这是她心底的禁忌,不容任何人来撕这伤疤,撸起袖管上去就和江暖撕打成了一团。
江暖出生娇贵,在打架这件事上一点也不占上风,没几下就痛得哀嚎连连,头发都被扯掉了好几撮。
苏扬起初没动,见情形不妙,终于在沉默中爆发!
他一脚将昔日的妻子踹飞,无情的通知大楼保安:“报警!把这疯女人送去警局!不关个十天半个月不许放出来!”
叶蔓的左右手都被保安牢牢拽住,她看着苏扬紧紧抱住江暖安慰,却对待她这个前妻如同对待一条丧家之犬!
都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可原来,时间治愈不了任何东西。
之前那半年,不过她是在一个个辗转难眠的夜里,终于承认了自己对这一切无能为力,然后无数次对自己说一声:算了。
可就在今天,她要怎么和这一切说声算了!
她不会这么算了的!
夜,不见星辰。
叶蔓在警局蜷缩成一团,头发是乱的,嘴角还有苏扬那一巴掌之后留下的血痂。
从进来到现在她一句话没说,一口水没喝,目光空洞又可怖。
“她在里面。”
叶蔓循声望去,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员将门打开,而那名警员身后,是一身低调的休闲装,卡着鸭舌帽的男人。
他的帽缘压得很低,遮住了眼睛,上衣的拉链拉到最顶端,竖起的领子有遮住了下半张脸,只露出了挺拔的鼻梁。
叶蔓眯眼打量,脱口而出句:“江医生?”
“嗯。”江嗣尘闷应。
两条修长的腿向她迈步,来到她跟前时,长臂一捞,瞬间将她从冰冷的地面拽了起来。
“人我带走了。”江嗣尘说完就带着叶蔓离开了警局。
黑色大G中,江嗣尘摘了鸭舌帽,翻开顶端的镜子,随意用手整理了几下自己的头发。
“我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又为什么能毫不费力的带我离开?你,真的只是个医生这么简单吗?”叶蔓满肚子疑问,但这一天已经将她耗得筋疲力尽。
江嗣尘高深莫测的眼神流连在她脸上:“我的事你少问,总之,我又救了你一次。”
“是啊,江医生的确是我的恩人。你不想说我不逼你,但我必须对你说声谢谢。”
“不必了。住址给我,送你回家。”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江医生,我不想回去,我想喝酒。只有喝醉了我才能睡得着。”
她话音刚落,江嗣尘一脚油门,车子飞驰出去,没多久就停在了一处酒吧门口。
叶蔓点了很多酒,一杯,两杯,像个酒鬼般贪恋着酒精的滋味。
而江嗣尘双腿驾在茶几上,自顾自玩着手机。
一小时后,叶蔓的视线开始迷离,行为也因为酒精而变得肆意大胆。
她忽然揪住江嗣尘的领子,一把拽到自己面前。
两道灼热的呼吸瞬间交缠,男人的也也变得近在咫尺。
“江,江医生,你告诉我,男人和女人上床,到底是什么感觉?”
江嗣尘眯眼:“三年没碰男人了,今晚春心犯了?怎么?想和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