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您一个人?”
羊肉馆里,伙计见一个小青年走了进来,觉得奇怪。
“就一个人,来两盘肉,素菜看着给,小料给足了,再来二两酒。”
何雨柱下馆子来了,这会无论是粮食,还是各种物资,都没管控,也不要票,只要能买得着。
“得嘞!贵客一位,里边请。”
伙计招呼着入座,心想着,人比人气死人啊,他二十多岁了,天天在馆子里干活都吃不上羊肉。
在看看别人,不仅吃上羊肉,还喝上酒了,哎!
……
四合院,中院!
何雨水哭了一阵,见傻哥一直没来哄,肚子实在是太饿,早饭都没吃啊。
就只好擦了脸去了北屋,门倒是没上锁,可屋里没人啊。
床尾上搭着傻哥的换洗衣服,床上被子乱糟糟的,也没收拾。
在看炉子,里边火都没有。
何雨水愣了一会,只好挽起袖子,拉开柜子,找到粮食袋,舀了一碗棒子面,又舀了半碗白面,中午吃二和面。
没多久,把面粉团子揉好,放在一边先醒一醒。
她又忙着去生火,洗菜切菜。
虽说打小有老爹做饭,老爹教傻哥做菜也不带她,但她看都看会了,学厨又不难。
等二和面馒头蒸上后,何雨水在屋里坐了一会,不由叹息一声。
跟着就起身去帮傻哥拾掇了床铺,最后拿起傻哥的脏衣服扔在盆里,拿着去了外边庭院水槽那儿。
院里水龙头是公用的。
“哎哟,雨水,你这是在帮傻柱洗衣服啊。”
贾东旭正在洗碗,他想娶媳妇,一是岁数到了,二也是想娶个媳妇回来做家务活。
可现在看着何雨水帮傻柱洗衣服,这不是乱来吗。
“我哥有事出去了。”
何雨水没多说,接了水,就闷头搓洗衣服,没有给傻哥洗袜子,是她最后的倔强。
贾东旭心里不是滋味,傻柱有妹妹,许大茂也有妹妹,怎么他就没有啊。
……
“您慢走!”
“得嘞!”
何雨柱吃饱喝足,半道上想了想,就去买了俩烧饼,六分钱一个,上面有芝麻,这可是细粮。
要是棒子面窝头只要三分钱一个。
白面馒头,五分钱一个。
物价便宜得一逼,可是钱也难挣啊!
他当学徒工,一个月才十八块钱,合计一天才六毛钱收入。
今天中午下馆子吃涮羊肉就花了八毛多。
等他回了院里,快走到家门口时,忽的又倒了回来,往北屋与东屋之间的拐角处看去,那里的角落是晾衣服的地方。
正好看到了他换下来的脏衣服,已经晒上了。
挺好,这妹妹还有救。
他笑着进了屋,一看妹妹正坐在桌前发呆,桌上有一个小筲箕,不过里面是空的。
何雨水看到他了,堵着脸说:“衣服洗了,馒头在锅里,没炒菜。”
“还行,知道给哥哥洗衣服做饭,你吃了没。”
何雨柱背着手,把烧饼藏在背后。
“吃了一个馒头。”
何雨水实在是饿了,没炒菜,是想着傻哥还没回来。
“一个馒头哪够,来,给你买的烧饼,快吃吧,要吃菜就自个儿炒,不吃就留着晚上了。”
何雨柱说着就把用纸包着的烧饼拿出来放到筲箕里。
“有烧饼啊!”
何雨水高兴了,烧饼可好吃了,上面的芝麻好香的。
“哥,你吃了吗?”
“还行,知道心疼哥哥。我在外边遇到熟人请客,已经吃过了,你快吃吧。”
何雨柱说着就在屋里检查起来,很快就皱眉说:“你洗衣服还留尾巴啊,回头帮我把袜子洗了。”
何雨水没接话,只是大口吃着烧饼。
何雨柱也没多说,拉开柜子,看了看家里的余粮,棒子面也就是粗粮玉米面,还有十来斤,这个九分钱一斤。
家里还有白面,也就是细粮面粉,还有个三四斤的样子,这个得卖一毛八一斤。
粗粮细粮,差价有一倍了。
这也是京城这边的主要口粮。
另外柜子里还有一斤左右的大米,这个不常吃,主要用来煮粥,售价跟白面差不多。
家里还有些蔬菜,够今天吃了。
“雨水,你读几年级来着?”
他是融合了原身的记忆,可里面真没有关于这方面的。
“四年级了。”
何雨水十岁了,六岁入学的。
“哦,那好好读书。不过学习重要,家务活也不能省了。往后,我要不在家,或是不想做饭,就你来做饭。
还有我这屋,都由你来拾掇……”
何雨柱交代起来,他一个老大爷们,做饭也因为干了这一行,但要是收拾屋子就不像话了。
何雨水沉默了,没有接话,只是吃着烧饼,或是听得烦了,忽的说:“哥,我回屋了。”
“把烧饼带上,回头记得过来洗袜子。”
何雨柱找到茶叶罐子,正准备泡茶,等回头把泡茶这事也交给妹妹了。
何雨水没说话,拿起烧饼,嘟着嘴走了。
何雨柱笑了笑,“咱这水平,还拿捏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
不过他转念一想,家务活倒是可以交给妹妹,可终归也是妹妹,等念初中了,就没那么多时间了。
他得找个勤快能干的媳妇啊。
忽然间他想到了秦淮茹,这个在原剧里害了“傻柱”一辈子的女人。
也就是贾东旭的媳妇。
不过现在贾东旭还是单身,秦淮茹更是没影。
但如果不出差错,就在今年,秦淮茹就会嫁到这院里来。
而且是在八月份之前,就这几个月的事,没准就是近期。
因为秦淮茹是十八岁嫁到贾家的,而秦淮茹的生日,他有印象,好像是八月份。
而如果到了八月份,秦淮茹就是十九岁了。
所以啊,人就快出现了。
刚贾东旭还想找他借钱,把他当冤大头。
那他就找贾家借个媳妇,把秦淮茹娶进门,给他老何家做牛做马,不然真让秦淮茹嫁到贾家,伺候贾张氏和贾东旭,这不是恶心人吗,他心气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