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出殡那日,夫君哭晕在灵堂,我儿更以亲子礼为其扶灵带孝。
我成为全京城最大的笑话。
后来我病入膏肓,才知这病乃是儿子一日日投以慢性毒药所致。
他乃叔嫂私通的孽障,却被夫君换做我儿,被我捧在手心十几年。
再睁眼,我主动成全叔嫂鸳鸯,养废便宜大儿。
夫君却不离不弃求我回头,儿子也对我孝顺爱重。
可摔碎的镜,哪能重圆;迟来的爱,亦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