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查到这是谁干的吗？”
上方传来殷寒霆冷冷的声音，扶川立即开口道：“回魔尊，属下有查到一些，但是……”
他欲言又止，神情有些犹豫。
殷寒霆近日心情一直不太好，见他这般本来阴沉的脸色更加阴沉。
“说！”
听到这话，扶川不敢再继续隐瞒，即刻答道：“属下查到这些人都惹桑姑娘不高兴过。”
“桑凝芊？”殷寒霆下意识的就想到她，毕竟在他看来只有她才会做出这等事来。
“是桑凝毓姑娘……”扶川小声的回答。
此话一出，他立即就感受到来自上方的威压。
他紧咬着牙，不敢出声。
“继续查。”
听到这话，扶川就知道殷寒霆并不相信自己的话。
起初他也是有所怀疑，认为桑凝毓不是一个蠢到直接动手的人，但他发现所有证据都指向她的时候，他就明白是有人在背后动手。
扶川默默的退出议事殿，顺便让人将殿中的尸体一并带走。
殷寒霆的身影消失在议事殿，不过片刻，就出现在那座偏殿。
“你来了。”
桑凝毓见到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惊喜，她立即上前走近。
“这几日我没来，可有人惹你生气？”
问这个问题时，殷寒霆紧紧的看着她，不放过她一丝神情。
桑凝毓只当他是日常询问，便笑着摇摇头：“有你在，谁敢惹我生气啊？”
这话若是放在平日里，殷寒霆不会有任何别的想法，但今日他听着，心里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怪异感。
桑凝毓见他神情不似以往，心里再次升起一股不安。
她总觉得殷寒霆变了，对自己不像再遇时那般亲近，中间似乎隔着什么东西，难道是桑凝芊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毓儿，你在想什么？”
突然听到殷寒霆的问话，桑凝毓一时有些答不上来，垂眸思考了片刻这才答：“我在想……我们有多少日未见面了。”
闻言，他低头看着眼前心爱的人，两只手攥着衣角，神色似乎有些委屈。
殷寒霆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他轻柔的道歉：“对不起，近日是我忽略了你。”
“没关系的，只要你经常来陪陪我，我就很满足了。”
桑凝毓嘴角微微上扬，眼含笑意的说着话，哪里还能看出一丝委屈？
殷寒霆将她拥入怀里，笑着进入殿中。
蚀霜殿。
扶川总会在殷寒霆不在的时候偷偷进来，与桑凝芊说说外面发生的事。
起初桑凝芊还会拒绝，她不愿让扶川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虽然身上的痕迹不够片刻就会消去，但是殿内总是会弥漫着旖旎气味，无需可以去闻就能知道宫殿内发生了何事。
但是扶川从不过问她这些事，慢慢的，桑凝芊也就默认了这件事。
今日，扶川说的是侍卫死亡的事情，包括证据指向桑凝毓的事情也没有丝毫隐瞒。
听完，桑凝芊嗤笑一声：“桑凝毓才不会这么蠢。”
扶川看着她，问：“那你认为是谁做的？”
“栽赃嫁祸不像是魔界之人能做出来的，这种手段向来只有仙门之人爱用。”桑凝芊闭上眼，有些嘲讽的说着。
扶川宛然一笑，没再说话。
他不会告诉她，其实魔界之人也有爱用这种手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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