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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敢伤害主人,罪加一等关入水牢。”

“易方辞管教不力,禁闭三日。”

三日后是兽人大比,我轻轻拍着蛋。

又是一点动静没有。

你再不孵化,就要凭着这个蛋壳上场。

虽然比赛时也出现过两个蛋大眼对小眼发呆。

但那毕竟是少数情况。

来到大比现场,全场只有我抱着蛋。

看着神色各异的众人,我站在人群中摸着蛋祈祷运气好一点,等会儿配到一个下手轻的兽人,至少能输得好看一点。

我根本不想来,但这次伤好得也太快,被父亲强制押送过来。

长老劝我,万一能在大赛上遇到什么机缘。

我抱着蛋,估计是一轮游了。

看着其他家族身边或清纯或妖媚或活泼的兽人,都自豪地显示着耳朵或者尾巴,以彰显他们的身份。

最惹眼的便是红狐狸。

坐在那里就引得别人魂不守舍。

看来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媚术。

被脸色发绿的主人强制变成了兽兽形态。

我看着好笑,怀中的蛋突然顶了我几下。

一个时辰不到,蛋就开始动了。

难道真有机缘?

易方辞如同上一世的我,被众人围观夸赞。

上一次弟弟并没有参加兽人大比。

因为蛋还没有孵出来,他直接放弃。

我和朱颜一步步获得榜首。

朱颜金色的毛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我忍不住想触碰耳朵,被躲开,朱颜一向不爱亲近,我以为她个性如此。

却在第二天,看见她主动用尾巴勾住了易方辞的手腕。

也就是这场比赛过后。

朱颜对我愈加冷淡。

经常十天半个月看不见兽影。

凡是问她,都说在山野外修炼。

但我看着她脖颈上的红痕。

暧昧又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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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对战的是小猫,在对方抽到我喜悦的眼神中,蛋腾空一跃,把小猫砸晕了。

也是自古以来第一蛋。

她咕噜咕噜地朝我这边滚过来,躺进怀里就不动了。

下了赛场我把她放在地上,后退几步,期望着她能再动一动。

呵呵,动不了一点。

接下来的几局,要么轮空,要么蛋凭借自己身小头硬,专往对方脑袋撞,倒也混入了决赛。

每到场下就乖乖地躺在我怀里装死。

倒是忘了她是一个月能睡20多天的主。

她下手太狠,对面都是满头包,但凡我想说她一句,她就往我怀里蹭,挠得我心直痒痒。

算了,大不了我去赔礼道歉。

不远处的擂台上,易方辞也是直冲决赛。

朱颜兴奋地望着易方辞,满眼都是爱慕。

“易行礼,你虚伪,选我不过是为了延长寿命,却要把我困在小院几十年。”

想起前世朱颜眼中的愤恨和不满,虽然装作不在意,其实很伤心。

感受到我的走神,蛋猛地往我怀里一撞。

我忍不住咳嗽两声,她又像做错事的小孩子,抖了两下,乖乖的缩在怀里。

看着神采飞扬的易方辞,他双手环胸,挑衅地看着我。

经过多轮对战的朱颜,脸颊兴奋地绯红,控制不住地露出利爪,尾巴甩动,是进攻的前兆。

“玩个**的,签生死状。”

朱颜盯着我怀中的蛋,眼中是即将大仇得报的快意。

场下观众都感叹,必输局啊。

虽然投降很屈辱,我更不想蛋受到伤害。

更何况是生死局,看到台下,前面几局弃权的对手,正对着易方辞喊加油。

我有九分猜测,能站在这里,是易方辞想亲手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