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养我?

谢南州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还是被惊艳了一下。

一段时间不见,姜卓宁更漂亮了。

尤其是这身材,肉都长在男人的审美上。

“姜卓宁,真的是你?”

姜卓宁慌张过后,便连忙强行镇定下来。

“是我,谢少。好久不见!不过我们应该没什么话好说,我先走了。”

姜卓宁打完招呼,便匆忙推开了谢南州,要离开这单厕。

但谢南州又将她拽了回去,还把单厕们锁上了,将她困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

姜卓宁警惕地看着谢南州:“你要干什么?”

“才分开多久,就那么迫不及待找男人了?”

谢南州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眼神也带着杀气。

只要想到刚才姜卓宁和沈听肆的亲密,还有沈听肆和那些兄弟们议论时,提及今晚要上了姜卓宁的事情,谢南州就感觉一股无名之火在乱窜着。

但姜卓宁冷对着谢南州:“谢少应该清楚这是我的工作,我不找男人,难道谢少会养我?”

“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要是谢南州在送走姜卓宁之前说了,姜卓宁绝对会缴械投降。

可惜在见过这个男人的冷血后,姜卓宁也意识到,男人对欢场女人的凉薄,又怎么会再信这些话。

“得了吧,谢少无聊找别人玩,别寻我开心。”

姜卓宁准备走人,可谢南州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

“你不担心我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沈听肆?依照他的性子,他要是知道我是你上一任金主,就不会对你有想法。”

姜卓宁当即怒视谢南州:“谢少,得饶人处且饶人。您就不能给我留条活路吗?”

像谢南州和沈听肆这一类有钱有颜又年轻的金主,简直万里无一。

姜卓宁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容易接受点的,真不想被谢南州搅混了。“你真想和沈听肆在一起?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德行吗?”

谢南州近乎歇斯底里。

一想到今晚姜卓宁就要和沈听肆做,他胸口的无名之火更是烧得极旺。

可姜卓宁好像曲解了他的意思,冷嘲道:“都是拇指盖大小的东西,应该没什么区别。”

恼火中,谢南州一股脑热,狠狠地咬上了姜卓宁的锁骨。

疼痛让姜卓宁脸色煞白,她奋力挣脱了谢南州,踹了他一脚。

“你在我身上留下这样的印子,让我怎么和沈少交代?”

姜卓宁着急不已地扯开衣领,看着莹白锁骨上的牙印,急得跳脚。

谢南州见不得姜卓宁为了和别的男人睡,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恼火地将姜卓宁压在墙角上。

姜卓宁感受到谢南州身上的变化,媚笑看着谢南州:“谢少,你有需要还是找你的未婚妻吧,我们这种欢场女子,怕是会脏了您的身子。”

她以为,以谢南州的骄矜,应该不会再动她。

怎知谢南州突然邪肆一笑:“已经脏过了,这有什么。”

姜卓宁懵了好几秒,回过神来想要挣脱谢南州时,谢南州突然发起狠来,扯开了她的衣衫,啃上山峦。

除此之外,谢南州还快速地探入她的裙摆,在触及她底下甚至连点遮羞布都没有时,眼睛都冷了。

“竟然没穿,还真准备和沈听肆搞?”

“沈少英俊气质卓然,我们在一起很合拍。”姜卓宁从没有掩饰过,她想要和沈听肆睡的心思。

“合拍?那他知道你喜欢这个姿势吗?”谢南州猛地扮转姜卓宁,让姜卓宁趴在墙上,然后猛地冲了上去。

姜卓宁疼得撕心裂肺,奋力挣扎。

可谢南州太过清楚姜卓宁脆弱的点,没一会儿就让姜卓宁抽抽了。

姜卓宁大脑空白中,谢南州一声轻笑传入她耳里。

“沈听肆知道你这么浪么?”

意识回归,姜卓宁再次挣扎起来。

“他现在不知道,但很快就会知道。”

但姜卓宁逞口舌之快的结果,便是谢南州变本加厉的索取,横冲直撞。

那疯狂,比他们过往的每一次都要来得凶猛。

“你说沈听肆要是看到你被我弄成这样,还会要你吗?”

谢南州大概是个乌鸦嘴,他话音刚落下不久,外面就传来了沈听肆的声音。

“宁宝,你在里面吗?”

“宁宝?”

姜卓宁理智回归,死死地咬着唇。

但谢南州还在她的身上浮浮沉沉。

他的力度可不小,外面能听到声音。

“宁宝,你在里面做什么?给老子开门。”

外头,沈听肆的声音越来越暴躁,甚至还开始踹门。

显然,沈听肆已经起疑了。

姜卓宁不敢想象这么不堪的画面被沈听肆撞见,心一横,将高跟鞋细跟狠狠地踩在谢南州的鞋背上。

“嘶……”姜卓宁这一脚不轻,哪怕隔着手工皮鞋,还是让谢南州疼得抽身,龇牙咧嘴的。

“南州?”

沈听肆似乎没想到,里面的男人是谢南州。

“嗯,是我。”

洗手间里,谢南州拎起裤子,戏谑地看着姜卓宁慌忙整理衣服的样子。

“怎么是你在里面?你……看到宁宝了吗?”

沈听肆压根没有打消疑虑,还试图推门而入。

姜卓宁盯着被转动的门把手,感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