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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舍友去养猪场打暑假工。
养猪场管吃管住,可舍友竟心生贪念。
开始倒卖病死猪崽。
我阻止她,她却骂我恶毒,断她钱财。
直到陆续有人因此死亡,舍友开始慌张,竟一股脑把锅推到我头上。
我百口莫辩,被千夫所指,一气之下,突发心绞痛。
舍友却笑着把我的救命药扔进猪槽。
再次睁眼,我回到打暑假工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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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友赵盼蒂把自己的洗漱用品往我床头重重一放。
“桑宁,我没钱买风扇跟蚊帐,咱们挤挤,一张床睡!”
我皱眉,一脚把她踹翻在地。
上一世,她利用我的同情心。
用我东西,占尽便宜。
我对她一再容忍,她却抢我奖学金,造谣生事,让我名声尽毁!
她倒卖病死猪崽,我好心提醒,她却把“屎盆子”扣我头上,让我被受害者家属围堵。
她知道我有心绞痛,却提前把药偷走,扔进猪槽。
“桑宁,你发什么疯?我们是室友,难道你眼睁睁看我流落街头?”
“你也知道我只是你室友,不是你妈,那我凭什么惯着你?”
见我生气,赵盼蒂挤出几滴眼泪,开始装可怜,“咱们挤挤睡呗,就像之前在学校宿舍那样......”
“你还有脸提学校宿舍?”
我冷哼,把赵盼蒂拿来的洗漱用品摔的稀巴烂。
赵盼蒂惊恐的看向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暑假,你私自把学校床铺租给外校人!”
赵盼蒂身子猛的一僵,“我也是为了赚学费,再说也没挣多少钱......”
她原来也知道床铺不能外租。
“桑宁,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赵盼蒂开始慌张。
我一把把她推开,“你要是真把我当朋友,就跟导员解释清楚,奖学金到底该给谁?”
一个月前,舍友赵盼蒂找到份需要上夜班的兼职。
她让我跟其他室友帮她在查寝时蒙混过关。
前几次都成功混过,直到导员亲自来查。
我撒谎,说她在隔壁寝室上厕所。
导员信了,让人在半个小时之内,找她销假。
我急忙打电话给她,让她早点回来。
赵盼蒂直接挂断电话,让我自己想办法。
我怕她被处分,戴上口罩冒充她去找导员,却被一眼认出。
也是因为如此,我的奖学金名额被取消。
我找赵盼蒂跟导员解释,她却一脸喜悦。
“上次考试,我坐你旁边,抄到了全班第二。每次竞赛,我在你小组挂名,也拿了不少综测......看来这次奖学金是我的。”
我当时虽然愤怒,却也安慰自己。
赵盼蒂家境不好,比我更加需要这笔钱。
作为她的朋友,我应该让着她。
可如今想来,我只觉自己蠢笨如猪。
赵盼蒂眼底闪过一丝狠毒,“原来你想抢我奖学金!我又没求你帮我,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我不仅要奖学金,还要介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