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玉许是挣扎过,墨发铺满我半张床,白皙阿理上下起伏,脖预轻扬,喉结上下浮动,微雪着眉,眼神度绝
若不是被手帕堵住嘴,该是有许多话想和我说。
啊啊啊啊啊,腿都软了!
如此美色,本公主今天一定要办了他!
我的手直奔他下腹而去
手伸到一半,对上宋白玉隐忍却暗含亲机的眼神,不知怎的,脑子里就冒出[削掉四肢]这几个字
削掉四腋误,很恐怖的。
我怕他不敢杀鸡,敢杀我
我手一抖,转个宫去取堵他嘴的手帕:[那个,自玉啊,本公主今日乏了,就不为难你了。]说完替他解开手铐脚错,不敢多摸一下,吩咐外面的宫人送白玉公子回去
宋自玉一脸屈辱地穿好衣裳
我以为他根本不想理我,谁料他恭敬一拜:[可是自玉哪里做得不好,扰了四公主兴致?]他的声线清润,本该是温和的,我却莫名背誉发凉.
我的眼神不受控制地落在他弓起的腰背上
想到今日本该颠弯倒凤,把人香吃下肚,偏偏不敢,还得把人放回去
语气就带上几分不耐:[没你的事,都说了是本公主自己的问题,]
宋白玉不知道脑补了什么,面色惨白.
[是草民该死,不管公主做什么,草民都不该伤到公主贵体,还请公主高抬贵手,放过草民的家.I
我撑了摸手臂上的划痕,又看了看他紧握出血的参头
破天荒地解释了一句:[本公主9从未想过动你的家人。]
以前随口说出来威胁的话哪能当真.
更何况,他父亲乃翰林学士9,很得父皇青眼,岂是我说动就能动的,父皇知道了,不得扒掉我层皮
宋白玉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