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第一次遇到温眠眠，是在程砚州的公司里。
那日我去找他，她正好从他办公室出来，笑意明媚地朝我打招呼。
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就是当红小花。
她也不恼，取下墨镜大方介绍自己。
还说程砚州投资了她一部戏，两人正在合作。
离开之前，她特意回头朝我挑眉。
“以后来叨扰程总的时间还多，妹妹不会介意吧。”
我当时拧着眉，愣了好一会才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