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州走后,我哭了很久。
无声地,眼泪止不住流。
又苦又涩。
直到我出院,他再没来看过我。
江遇辞说他闲着也是闲着,陪陪我无妨。
而我从他那里得知,程砚州送温眠眠进组去了。
那是我第一次跟他生气,虽然我知道我不应该,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们冷战了一段时间。
确切来说,是我单方面冷战。
直到那场意外。
他是我男朋友,我能想到的求助对象理应是他。
我听出了他的不耐,但他最终答应过来找我。
那一晚,是我第一次,也是他真正碰我的第一次。
我脑袋昏沉,画面也模糊,只记得炽热滚烫的肌肤之亲经久不歇。
他那股要把我揉进骨子里的占有欲,令我痴迷又疯狂。
我的大胆索求和他的重重给予,书写了一整夜欢愉。
我想,他肯定是爱我的。
从那之后,我时常会做一个梦。
梦里,程砚州西装革履朝我走来,手里拿着一束鲜花。
“言言,嫁给我好吗?”
我向他跑去,扑在他怀里,一遍又一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