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最愤怒的一次,我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我甚至提出了离婚。
只换来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
「这张卡里的钱足够你买几百个同样的礼物了,拿去用吧。」
「离婚?你可知道,我们严氏集团正是你家公司最近项目的金主?」
确实如此。
关于离婚,我实在无权决定。
严家与我家渊源颇深,我爷爷年轻时下乡,曾救过溺水的严爷爷。
自幼,长辈们便常戏言,我注定要成为严家的孙媳妇。
严爷爷的众多孙辈中,任我挑选。
我父亲本就对商界无甚兴趣,成为教授后更是将精力投入科研。
多年来,严家对我家的商业投资颇多。
正是凭借这一点,他才敢在外放纵无度。
严辰已经离开。
留下我独自面对这满屋的狼藉,陷入沉思。
就在此时,严时礼按响了我的门铃。
他带来了奶奶为我准备的生日礼物。
礼物有两份,还有一只蛋糕。
我感到有些窘迫。
屋内的破败景象,无疑昭示着我们婚姻的破裂。
更不愿他向奶奶透露这一切。
他显得异常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