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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捕捉住她的话,终于,这个男人现身了。

我立刻差人去医院盯着,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是他,竟然是他。

他竟然敢!

奸夫是我大学时的室友,我创业时的伙伴,也是现在公司的二把手。

许拓。

竟然是他!

我震惊得不能再震惊,同时感到一阵源源不断的心寒。

我自认为最好的哥们,竟然和我的女朋友搞在一起了。

更重要的是,我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想起我们三个曾经聚一起的画面,他们的相视而笑,沈晴给他带便当,为他烫西服......他夸赞她贤良淑德,说我真有福气能找到这么好的女朋友。

那些我曾经珍稀的画面和人,成为现在刺向我心头的一把利剑。

与此同时,派去医院的助理给我发来一个视频,是被**的视角。

场景是在医院卫生间的隔间,一点开,就是那道熟悉的女声:“那你说好了,可要派人照顾好小陇。还有他被打的事情,也要调查清楚哦!”

回应她的是同样熟悉的声音。

“那肯定的,老婆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最好啦!”

手机里适时散出一道暧昧的声响,大抵是沈晴亲上了许拓。

许拓见此,拥着她吻了回去。

“宝宝长大没,让我摸摸?”

“哎呦,你手放错地方了!”女人娇嗔,拍开他的手。

即便一早知情,亲眼见证,我的心情还是如坠冰窟。

但我不是伤春悲秋坐以待毙的性格,正如当年创业时的果决和狠辣的手腕,才能带着公司上市,以及从一同创业的许拓手里拿到总裁的位置。

许拓放着自己的老婆孩子不要,让沈晴嫁给我,一定是有原因的。

有了方向,我差人每天跟踪他上下班的出行,去了哪些地方,就算是公共厕所都要和我报备。

果不其然,跟踪他的第八天,就有了明确的方向。

只见助理将许拓最近的出行记录表交到我手里,“老板,许副总最近频繁出入九号公馆。这是家夜店,庆氏集团旗下的产业。”

“他最近还搬家了,和庆氏的副总一栋楼。”

哦~原来这么回事,许拓是想跳槽啊。

紧接着,助理询问道:“老板,我们最新推出医疗器械的配方,要给许副总看吗?”

他的顾虑我自然也想到了,摇摇头。

“不用,我就怕他是别有二用。”

而沈晴这边,任是她怎么暗示,我都装作听不懂,坚决表示要晚点领证办婚礼。

“老婆,我们还没订婚呢,而且订婚距离举办婚礼也要好几个月。结婚的事情,急不得。”

沈晴一脸吃了屎的一言难尽,“老公,我不就是因为太爱你了,想早点嫁给你嘛!”

[不快点和这个傻叉完婚,肚里的孩子就要到月份了!]

我闻言冷哼一声,“我都说了结婚要筹备太多东西,急不得。”

见打感情牌没用,沈晴干脆道德绑架起我来。

“我可是从你一穷二白的时候就跟了你,你难道连这点愿望都不能满足我吗?”

这要是换做以前的我,摘星星摘月亮的都能上赶着给她办到。

只是现在,我不傻了。

直接一摊手:“如果你非要这样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这话沈晴以前常对我说,往往搞得我只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如今我如数奉还给她。

果然,被我宠惯了的沈晴顷刻间怒了。

“陈峻,你什么意思?!”

坏了,ATM长脑子了。

对于她的怒火,我不置一词。

最终,沈晴见我态度坚决,丢下句“不可理喻”后,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她故意收拾得很慢,无疑是给我机会和时间低头。

我全然不理会,躺在沙发上边抽烟边打起农药。

她说抽烟有害身体,玩游戏浪费时间,我就全戒了。

眼下,我终于自由了。

沈晴见此,更是气得冒烟,收拾好东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我们共同居住的家,临走时还重重地甩上门。

一个小时后,我退出游戏,给丈母娘打去电话。

“妈,晴儿说今晚上有可能去你那里,她现在在家吗?”

对方沉默了几秒,才道:“在的在的,她刚刚才进家门。”

[在个鬼,小晴正和我金龟婿约会呢!]

呵。

合着我“砸了”那么多钱,到头来在她那里连金龟婿都算不上。

临挂断电话前,我被丈母娘叫住:“小陈,那个新房新车什么时候下来啊?”

“快了,马上手续就都办好了。”

骗你的,鸡毛都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助理很快追踪到了沈晴和许拓的去向,他们下榻于一所五星级酒店。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二人一前一后进去,还分别开了两家房。

估摸着到了时间,我给沈晴打去电话。

果不其然电话一被接起,除了一些微妙的声音,就是她气急败坏的叫喊:“什么事?”

[这个傻叉,偏偏这种时候给我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