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微愣,视线扫过去。
车内的女人,一头红色**浪,脸蛋像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桃花眼琼鼻樱桃小嘴,眉眼间透着几分骄蛮,身着红色吊带裙,波澜壮阔,性格**。
好好一个美女,就是长了张嘴。
沈天磨着牙强调,“我不是鸭子。”
“开个玩笑嘛,看你这身打扮,你这是要去赶通告?前面是影视城,我正好顺路,要不载你一程?”
影视城?
沈天想起四师姐就是艺人,最近的这条因果线应该是她。
他绕到另一边,坐上副驾驶,“那就谢谢美女姐姐了。”
“我叫罗伊,罗城罗家人,在圈内还算有点人脉,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捧你。”
罗伊一边自我介绍,一边猛踩油门,在蜿蜒山路上疯狂飙车。
沈天一脸懵逼。
罗伊见他不说话,索性直白地开口,“你也知道,混这个圈子,不缺外在条件好的艺人,我也不是谁都能看上的,你陪我一个月,罗城影视圈资源,随你挑。”
沈天啼笑皆非,指了指自己,“你要包养我?”
“没错,包你一个月,你要是哄得我高兴了,什么要求你随便提。”罗伊微微一笑,又补充道,“除了结婚,毕竟我们罗家也是罗城有头有脸的家族,结婚对象不能太低端。”
言下之意,沈天长相再不错,也只能做她的玩物。
靠,他堂堂半仙,蓝星战力天花板,活死人肉白骨,移山填海,日行万里。
什么女人他配不上?
居然被说太低端?
沈天怒极反笑,目光轻蔑,“大姐你想太多了,我有七个未婚妻,个个绝色,你跟她们比起来太低端了,我可看不上。”
罗伊皱眉,心中不快,但看到沈天那张对她胃口的脸,按捺住脾气。
“逞一时口舌之快,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在罗城,我罗伊看上的男人,没人敢和我争!”
兴许是为了报复沈天,罗伊将沈天丢在了影视城门口,独自开车驶入影视城。
沈天望着来往奇装异服的人,想顺着人群进入影视城,却被保安拦下。
“你的通告牌呢?”
“我是道具组的,通告牌忘带了。”
沈天眸中金光微闪,保安的目光呆滞一瞬,点头放他通行。
第一次来到喧闹的影视城,沈天却目标明确,朝着因果线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沈天出众的样貌吸引目光无数。
沈天来到了一个名为“诸天”的剧组,正在举办开机仪式。
肥头大耳的导演领着一众主演配角轮流上香拜神。
供奉桌上美食琳琅满目,一边候着几位僧人,神情肃穆。
而那条粉色因果线,正好连接在人群中的其中一位女演员身上。
一头黑长直发尽显温婉大气,五官无一处不精致,身姿弱柳扶风,贴身的白色旗袍勾勒出窈窕曲线,一举一动皆是明眸善睐,糅杂着纯情与不自知的撩人。
顶级美貌,再配上那身自带韵味的温婉气质,秒杀前边的女主演一大截!
保守的旗袍领口,挂着一枚翠绿玉坠,更显脖颈修长雪白。
没错了,这就是四师姐!
沈天难掩激动,梦中无数次亲密接触,却从未见过师姐真容。
如今一见,堪称绝色。
之前相遇的罗伊与四师姐比起来,直接被衬得中人之资,连四师姐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沈天正激动时,仪式上变故突生。
一圈人上完香了,轮到四师姐上香时,一阵妖风刮过,供奉台上的香尽数熄灭。
僧人面色骤变,手中佛珠链条断开,佛珠散落一地。
“这位施主,乃大不祥,污秽缠身,恐会影响诸位运势。”
四师姐僵在原地,娇躯微微颤抖,愤怒地看向一旁看戏的导演。
导演轻咳一声,装模作样回应僧人:“那依大师之见,应当如何?”
僧人眼底划过几分淫邪,闭上眼道,“脱衣,执柳木抽打三十六鞭,方可除秽。”
众人哗然。
四师姐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当即便要转身离去。
导演叫住了她,“柳诗雯,你要是现在走了,就是破坏剧组开机仪式,相当于违约,你可想清楚了。”
柳诗雯似乎想到什么,脚步微顿,无奈地留在原地。
沈天皱眉,天眼之下,污秽无所遁形,柳诗雯身上有的只是龙气与他的仙力。
这僧人明显是受人指使,故意污蔑。
一旁的群众演员窃窃私语,“柳诗雯就是太清高了,罗少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一个三线,没有家世只有一张脸,想在这个圈里干干净净走下去,怎么可能?”
“听说柳诗雯不仅拒绝了罗少的包养,还打了他一巴掌,那可是罗少啊,她这不就是自寻死路吗?”
“她怎么敢的啊?罗家在罗城一手遮天,而且背靠南族,得罪罗家,别说在圈里混了,第二天柳诗雯被奸杀抛尸我都不意外。”
“罗少明显还想玩她,这不,逼她就范呢,柳诗雯经纪人背着她签了一个违约金一千万的阴阳合同,她今天要么脱,要么赔得倾家荡产,不愧是罗少,手段就是高。”
沈天闻言,眸色冷了下来。
看来,这便是师傅所说,四师姐的死劫。
以他对四师姐的了解,看似柔弱实则坚韧,宁折不弯。
果然,柳诗雯厌恶地看向导演,“这都是你们计划好的,好,算我识人不清,一千万违约金,我赔。”
话落,柳诗雯便想离去。
导演谨记罗少的交代,哪能放她走,挡住了柳诗雯的去路,不怀好意地去拉她**的手。
“诗雯,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个高片酬的动作片,片酬正好一千万,罗少搭档给你当男主,怎么样?”
什么动作片?分明是让她卖身!
柳诗雯不堪受辱,抬手给了导演一巴掌。
导演震怒,直接不装了,“臭**,你特么给脸不要脸了?把人摁住,今天她不想脱也得脱!”
话落,柳诗雯被工作人员团团围住,就要动手去扒她的旗袍。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