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茵茵,还是你好,比姜笙那条死鱼好一百倍,只有你会讨哥哥欢心!”
“我怎么比得上姐姐,她是你女朋友,以后还会是你的妻子,而我只能偷偷摸摸的和你在一起,辰逸哥哥,我好爱你,不想看你与姐姐结婚!”
“茵茵乖,就算我娶了姜笙,我也不会爱她的,新婚夜就让她独守空房,天天来你这里,好不好?等时机成熟了,爷爷把公司交给我,我就把她踹了,娶你进门。
到时候我们就真正的在一起了!”
房内,出轨的奸夫银妇正不顾外头宾客,传来彼此起伏的暧昧话语。
作为未婚妻的姜笙杵在门口淡定的听着,手里托着一杯红酒,美眸冷淡的直视前方。
姜笙那张清冷的脸波澜不惊,没有丝毫进去抓奸的欲,望。
她是姜家不太受宠的大小姐,也是是江辰逸的未婚妻。
她与江辰逸的婚约,是小时候两家定下来的娃娃亲。
江辰逸并不喜欢她,私底下与她表妹秦茵茵厮混在一起。
因为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迎娶了小三入门,母亲重病在医院需要昂贵的医药费。
她必须嫁到江家,给姜家带来利益,父亲才会让她母亲活着。
所以她就算看到了未婚夫出轨现场,也只能忍。
但姜笙不喜欢江辰逸,即使渣男再怎么过分,她都不在意。
她只要这段婚姻罢了。
窗户未关,微风袭来,吹得姜笙身上凉飕飕。
她穿着一条绸缎款的旗袍,乌黑青丝用一根簪子盘在脑后。
肤白貌美,额头垂下来几缕发丝,古典十足,裙摆是大开叉设计,增添一丝性感与风情万种。
姜笙干脆的喝下杯中的红酒。
可能喝了酒的缘故,微醺,连眉眼都变得妖娆妩媚了。
姜笙正想离开现场,转身,却发现窗前还站着一个男人。
正抽着烟,烟雾缭绕下,黑衬衫,西裤,胸前解开两颗扣子,能看到他脖颈挂着一块翠玉的佛牌。
信佛的人,本该是清冷禁,欲。
他不同。
随意,散漫,像黑夜里浸染墨黑的佛子,妖而纨绔。
男人似乎注意到她在看他,毫不避讳的转过来,一双墨眸直勾勾,嘴角还挂着轻蔑的笑意。
姜笙一惊。
这不是?
江辰逸的三叔,人称江三爷的——江厌!
她只在报纸上见过他。
传闻他乖戾,凶狠,只要惹到他,追到天涯海角,也得把人给办了。
对亲人也不手软。
他的母亲被他残害,大哥被他废了双腿。
他手里沾了不少鲜血,江家人对他又恨又怕。
他靠着窗户,姿态散漫,与她对视着。
姜笙却发现走不动路了。
不知道怎么了,觉得这男人长得怪好看。
她吞咽着口水,刚才还觉得冷,体内莫名浮上来一股燥热。
侵蚀着她。
看他格外的顺眼。
江厌注意到她的眼神,歪着头,突出的眉骨轻抬。
修长的手指敲打窗台,轻佻的说:“这么看着我,是看上我了?”
“没,没有……”
姜笙察觉身体不对劲,连说话都变软了。
喝下那杯酒后,身体发生变化。
她目光看向外面,今日是江老爷子六十岁大寿。
此时外头宾客越来越多,还没有离开,她的小脸一白。
姜笙扶墙,艰难的想离开这,走到一半,腿软了。
刚好扑倒在男人怀里。
江厌身体往后仰,看着跌倒在怀里的人,没有伸出手,嘴里叼着烟,轻笑一声:“听到里头的,腿软了?”
没半秒,他变了冷脸:“滚下去!”
姜笙不知所措:“对不起……”
她起身,奈何药效过快,爬起来又跌倒在他怀中,惹得她小脸更红,人也更窘迫。
“找,找到那个女人,有赏赐!”
外面有几个男人在寻找,找姜笙的身影。
江厌被她这双小手弄得痒痒的,吸了口冷气,不得不偏头。
看到外面的情形,他冷笑:“外头有人找你的,要不叫住他们。”
“不!”
姜笙深知外面危险,不会是一件好事。
她望着眼前的江厌,他在江家的地位颇高,就算有什么也不会查到他身上。
此刻只有他能救她,她喘着:“三爷,我被人下药了,你帮帮我。”
江厌抽着烟,又吐着烟,目光肆意的放在她脸上,似乎觉得很可笑:“凭什么帮你?”
姜笙很无助,身体扭着,这样能降低她的燥热。
江厌并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抱,而是打量着她妩媚动人的小脸。
姜笙也不知道凭什么能让他帮自己。
可如果他不帮她,明天自然会有人抓奸在床,刊登报纸,被全天下的人看笑话。
她现在的处境,赌不起。
她按捺着身体的燥热:“我……只要你帮我,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什么都愿意?”
江厌玩味的勾着语调:“要不做我的宠物?”
“三爷……”
她抬起眸子,眼底满是雾气,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江厌望着她委屈的小脸,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像极了一个小可怜。
他又不是慈善家,不会轻易帮别人,而且还是女人。
可这个女人刚才听到自家未婚夫和别的女人上床,无动于衷。
冷淡得像一碗水,此刻热情得又像火,还真不太一样。
他还耐着性子,手指捏着女人的下巴:“想我帮你,是不是得更热情一点,才能让我提得起兴趣,嗯?”
姜笙脸颊通红,不知该怎么办。
江厌朝她脸上吐着烟圈:“第一次?”
“咳咳咳……”
姜笙呛得咳嗽,脸更红了:“嗯~”
这一声“嗯”带着尾音,格外的娇媚。
她突然想起看过的电视剧,主动的勾住他的腿。
江厌低眸,吸了一口凉气。
又看到外面那些男人要找到这里来了,随手把烟掐灭。
托住她的臀,单手把她抱起来,往另一个房间去。
门关上,江厌的动作有点粗鲁,姜笙脸朝床重重的摔下去。
疼得她直皱眉。
她闷哼一声。
江厌把她发髻上的簪子抽出来,随意扔到地上,乌黑的发丝如瀑布倾斜。
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
姜笙柔若无骨,只能任由拿捏。
江厌此刻像极了一个凶狠的猛兽,眼眶猩红,无止境的……
……
姜笙只觉得自己快死了,像漂浮在大海上,连方向都找不到。
意识模糊,记忆却很清晰。
她的眼泪湿透了枕巾。
他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在她耳边嘲笑:“看来还得多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