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脱光了都一样

“喂,你这也太着急了吧,我们还没有……”

男人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力道大的将她压得根本无法动弹。

男人嘴角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嗓音低沉磁性:“你等了我这么久,不就是想要尽快洞房,我满足你就是了!”

“……”

宁司甜的耳根烧红一片,男人的手指正移到了她的领口处,轻轻的挑开她的衣扣。

这男人动真格了,宁司甜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喂,你不挑食的吗?你仔细看清我的这幅尊容,你确定你下的去嘴?”

宁思甜之所以替嫁有恃无恐,就是仰仗自己这幅尊容会吓到对方知难而退。

霍时宴深邃如老鹰的狭长眸子微微眯起,俯视着身下脸黑的堪比非洲友人,眉心间还有丑陋月牙的女人。

这女人确实算不上传统意义上的美女,但是她那双黑皮下盈盈水润的大眼睛却似曾相识。

“反正只要灯关了,脱光了都一样,我不介意。”

霍时宴无耻的一笑。

这男人口味也太重了点吧,她这个精心的妆容可是吓退了不少人,连色鬼见了都吓到疯癫。

就在她脑袋发蒙的一刹那,霍时宴用力的扯下了她的外衣,皮肤接触到冷空气,她下意识的护住了身体,“啊!”的大叫了一声。

这个臭流氓,敢欺负你包黑炭奶奶,她也不是吃素的,就当她要给他一巴掌之际,霍时宴忽然用健硕的手臂撑在两侧,薄凉的唇靠近她的耳边。

“想要活着度过今晚就配合我。”

这时,宁司甜看到了窗外有道黑影一闪而过,没错,外面有人在监视房间内,联想到关于霍时宴前三任新娘新婚夜离奇死亡的传言。

宁司甜咬咬牙,“好,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不许你动真格的。”

她只能牺牲色相先保住命,才有机会去将龙血草送给师傅。

霍时宴暧昧的在她耳边吐气:“放心,我对你这样的没兴趣。”

不过是演戏给窗外的人看。

宁司甜到底还是22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这嘎吱嘎吱的响动声和某人模拟的喘息声倒是好像真的在洞房一样。

窗外那道怨毒的眼睛一直到嘎吱声停止才离开。

“好了吧。”一直这个动作也很累的,尤其是霍时宴紧贴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所适中。

霍时宴似笑非笑的翻身下床,关掉了灯。

“你干嘛?”

宁思甜放下的心再次提起。

“你不是宁思雪,你是谁?你可知道欺骗我的代价?”

霍时宴的声音听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温度,只有冰冷的质问。

宁司甜的心下一咯噔,她替嫁的事情肯定会被揭穿,但没想到这么快就穿帮了。

就当宁思甜琢磨着该如何回答时,霍时宴的眉头猛然间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身体随之倒了下来,他用两只胳膊勉强撑在桌子上才没有摔下地。

“你怎么了?”宁思甜在山上跟着师傅学过医术,他的脸色苍白,额头的青筋凸起,极力的隐忍着,早就听闻霍时宴有无法治愈的顽疾,看来是真的。

宁司甜下意识的走了过来,想要为他做检查,哪知霍时宴的防范意识特别的强烈,他用力的捏住她的手腕,深邃的眸子布满猩红,他如同在极力克制身体冲出来的狂暴因子。

“你想做什么?”

“霍时宴,你无须多疑,我只是想要为你治病,你先放开我,我为你把脉。”

医者父母心,宁司甜只能耐心温柔的劝解他。

霍时宴握住她的手腕力道似乎松懈了一分,只是他脸上依旧带着警惕,他不信任的反问。

“你会医术?”

“是,你的病情不能耽误了,我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中毒的迹象。”

一个人长期的暴躁阴郁很有可能是中毒导致的。

如果让毒素继续蔓延,最后可能会产生幻觉,自杀而亡。

霍时宴的太阳穴疼的要炸裂,英俊的五官上如同覆上了一层阴气,他猛地将宁司甜扯了过来,一字一句像是从喉咙里抠出来的。

“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我发誓,我如果骗你,我就死无葬身之地。”

宁司甜不惜发誓证明她不是另有所图。

霍时宴这才慢慢的松开了她的手,宁司甜顾不上手腕的红肿疼痛,将一只纤纤玉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正当她要给霍时宴施针之时,卧室的门被推开,唐紫嫣心急火燎的冲进来,愤怒的就要去抓宁司甜的手,却被她避开了。

“你做什么?你是想害死宴哥哥吗?”

“宴哥哥,你怎么样了,我这就给你叫李医生过来。”唐紫嫣变脸速度够快,前一秒对着她敌意满满,下一秒就对着霍时宴温柔体贴。

宁司甜注意到霍时宴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必须马上施针压制他体内的毒素。

她没空理会这个女人,低眸,抓住霍时宴的手腕,拿起长长的银针就要刺入他耳后的穴位。

唐紫嫣再次凶狠的阻止:“喂,你没听到我的话?我让你住手。”

这女人真呱噪!

为了保证施针的万无一失,她极力的克制爆发的情绪,冷冷道:“我在救他。”

“呵,世界上最好的名医都没能治疗好宴哥哥,就凭你?我告诉你,宴哥哥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十条命也赔不起。”

唐紫嫣冷嘲热讽,再次去抢宁司甜手里的细针。

宁思甜甩开她,才不疾不徐的抬眼看着她,“名医治不好那是他们学艺不精,没有对症下药。如果我治不好他,我死。”

说罢,就将银针刺入了他耳后根。

“你这女人口气挺狂的,谁给你的勇气质疑那些医学泰山北斗?”

“就凭我的技术。”

宁司甜有条不紊的继续在其它重要穴位施针,控制毒素蔓延。

转眼间,他的脑袋扎满了针灸,刚才还疼痛的脑袋欲裂的霍时宴感觉整个人轻松了不少,满脑子都是宁司甜镇定自若给他施针的样子,以及耳边信誓旦旦的治不好他,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