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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与同僚去了我所在的青楼喝花酒,正好遇见我被虐打的受不住逃了出来,本来就单薄的衣服被鞭子抽成一条一条的,身上鞭痕遍布,我被追上来的人一脚踢倒,倒在他面前。

我喊着救命却无人在意,他看了我一眼,顿了一下,对着过来赔不是的龟公道:“如此不懂规矩,惹恼了贵人也是添麻烦,聒噪的很,好好管教吧!”

因为他的一句话,我被拉下去灌了哑药,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堂堂四品大员,自然不能有一个身处青楼的女儿,我不识字,又说不出话,如此才是以绝后患。

忍着胃里涌上来的恶心,我既感动又惶恐的跪下去,嘴里嗫喏着说不出话。

不过我不说自有人替我说。

夫人听完老爷的主意立马成了一点就着的炮仗。

“一个青楼**生的小**也配替若婉入宫?老爷,你老糊涂了不成?”

怒气上头的她忘了刚刚的事情,恢复了跋扈的本性。

“住嘴!”老爷警告的看着她:“你若是不想活了,自有三尺白绫给你,何必拉着全府的人陪葬?”

他眼中的寒意成功让夫人噤声,场面为之一静。

这个时候才是我出场的时机,“奴婢卑贱,配不上夫人,能留下一条贱命就够了,奴婢感念老爷夫人的恩德,日后一定听话。”

我有自己的母亲,定然不会认这个恶毒的女人为母。

她指使人去侮辱母亲的画面我这辈子定然牢记于心,绝不会像前世一样,她高高在上看我的眼神如看蝼蚁。

死的时候才知道真相,我含着不甘,无能为力,最后死不瞑目。

我故意服软怯懦的样子给了她一个台阶,她不屑的看我一眼:“算你识相,如此奴颜婢骨,能有个庶女的名头也是你的荣幸。”

她至今还在贬低我,把怒气发泄在我和母亲身上,至于罪魁祸首却被她忽略了个一干二净。

老爷沉思片刻,最终同意了夫人的话,但偏偏故作为难的看着我,做足了迫不得已的样子。

像极了当初他拿着我母亲的卖身钱去赶考,然后一去不回的样子,自私冷情。

这一对夫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要让他们亲手送我去那权利场。

同时也让他们一步步把自己送上末路。

等着吧,我这次会亲自看着他们跪在地上给我们母女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