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拿点盐水来。”
我妈喊我妹妹。
她俩把我死死按住,绑在一张又臭又脏的破烂床上。
我爸正在找角度给我拍卖惨视频,拿去骗捐款。
他们找了一间一月租金150块钱的郊区老破小房子,作为“拍摄基地”。
我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愿意配合他们,咬着牙根不出声。
我妈接过我妹妹李来宝提前准备好的浓盐水。
哗哗哗,专往我最深最痛的伤口上泼。
我终于忍不住哀嚎起来。
“啊,啊,啊!痛啊~”
我爸一听,高兴极了。
“这就对了,这听上去才叫惨嘛。”
“海滴筹的王哥说了,越惨越好。”
他赶紧点开手机摄像功能,全方位360度地拍我生不如死的画面。
“爸,我觉得,还不够。”
“你看她眼泪都没流出来。”
李来宝拿出不干胶,贴在我身上溃烂的皮肤上,又用力拉扯下来。
不干胶上沾满了我的血肉。
我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再次痛得晕死过去。
这就是我从小处处讨好、寄予希望和爱的亲人。
比任何恶魔都可怕。
十八层地狱都不够他们下。
我全身溃烂感染而死的时候,他们正在开心数钱。
闭上眼睛那一刻,我想,下辈子要让他们也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再次醒来,我妹正在骂保洁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