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顶级帅哥互相对峙,气势谁也不输谁。
楚烟被这一下掐的差点就见到太奶了,白皙的脖子都留下一圈紫红的痕迹,她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半趴在沙发前咳嗽。
就这样,还不忘保持着人设。
一举一动都带着温婉的气质,按着胸口柔柔弱弱的,带着极强的破碎感。
眼眶泛红,可可怜怜。
看的其他人都有点儿心疼了。
“这是你带来的人?”
祁屿白稍稍理智下来,冷声质问谢瑾怀,俩人作为情敌,互相早就看不惯了,现在正面对上也是剑拔弩张。
“是啊,我的情人,祁家主差点把人掐死,是不是要给个交代?”
气氛冷凝间,楚烟按着胸口低头摸自己的脖子,疼得她心里骂遍了这男人祖宗十八代。
祁屿白……
书里的另外一位大佬,祁家历任最年轻的一位家主,也是书里最疯批狠戾的那个。
和白月光从小青梅竹马,并且白月光还神似他去世的母亲,所以这家伙对白月光还隐隐有种特殊的感情。
妈的…
疯到她这儿来了,上来就想杀人!
“谢瑾怀,别在这儿恶心人。”
“没有任何人能替代她,赶紧让这女人滚出去,东施效颦的赝品,看着膈应。”
祁屿白恶劣的开口,几乎是威胁的语气。
操了。
叔可忍婶不可忍。
楚烟气的想一酒瓶直接给他脑袋干开瓢!
替身也是个工作好不好?她一不偷二不抢,凭美貌挣钱,干干净净,招谁惹谁了?
谢瑾怀刚想说什么,只见楚烟整理了一下头发站起来,表情清冷的盯着祁屿白。
“这位先生,说话不必如此刻薄。”
“我给人打工,拿钱办事,穿着风格也是根据老板的要求来,不知道您所说的赝品是什么意思?”
其他人听后嘶了一声,暗叹这女人真是胆大,敢跟祁屿白这么说话。
一旁的谢瑾怀顿时也收敛了怒气,饶有兴趣的盯着楚烟。
还真别说,她这股倔强清冷的劲儿真像初晴。
祁屿白低头看着不卑不亢的女人,她的脸仔细看更让人恍惚,五官都很像,但眼神的感觉很不一样。
似乎带着同类人的冷静克制,还有一丝狠劲儿。
他讥讽的勾唇:“怎么,我说错了?拿钱办事?你知道你是被当做替身的小情人吗?”
“有点礼仪廉耻的女人都不会干这种事吧?”
这话说的是有点过分了,谢瑾怀皱眉,当时的确是自己先招惹这女人的。
包间一片静谧,气氛都凝滞了,楚烟一忍再忍,到最后都气的笑出声了。
她俯身直接拿了一杯酒兜头泼在了祁屿白脸上,接着冷声骂:“**你六舅的,我他妈认识你吗?”
“我管你们替身不替身的,拿钱办事天经地义,你一副正义感满满的在这儿跟我说教,你以为你是奥特曼啊!”
“神经病吧你,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赶紧滚回去治!”
**……
天老爷,竟然出现了比祁屿白还疯批的人,这女人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要不是太笋,非得把这一幕拍下来不可。
谢瑾怀都惊讶这女人找死的魄力,他很想提醒一句注意保持人设,然而祁屿白已经出手了。
他虎口死死掐住了楚烟的下巴,脸上头发上都滴落着红酒渍,但并不显狼狈,反而更加危险迷人。
男人眼神仿佛要杀人,掐着楚烟的力道缓缓收紧:“你找死?”
还从来没人敢往他身上泼酒……
who怕who啊,小小纸片人还敢跟她这个死过一次的人刚…
俗话说,横的怕不要命的。
只要不怕死,就没什么能威胁她的。
楚烟双手掰着他的胳膊,勉强能呼吸一口气,眼神还凌厉的仰头盯着他:“来,弄死我?”
“今天不弄死我,**就是个孬种!”
这下所有人是真瑞思拜了,再不阻止真要出人命了,祁屿白可什么都敢干。
“够了!”
“把人放开,我花钱的情人,还轮不到祁家主你教训。”
谢瑾怀这才出手,上前拦下祁煜白的胳膊,一把揽着楚烟的腰护在身后。
楚烟下巴都没知觉了,被掐的满是青紫的手印,她狠狠瞪着面前谢瑾怀的背影,心里吐了一口。
狗东西,刚才不见他出手。
纯纯马后炮一个。
没一个好东西!
“谢瑾怀,我们单独谈,带上这个女人。”
于是几分钟后,豪华顶层总统包间,落地窗外能俯瞰整个京城的景色。
祁屿白和谢瑾怀面对面坐在小客厅,而楚烟则拿镜子照着自己脖子上的伤。
“我说祁家主,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我是喜欢初晴,但我知道她肯定不会跟我在一起,那我找个跟她相似的玩玩关你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