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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孟文瑜成婚时。

他还只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读书人。

苦于家中无钱,也无权赴京赶考。

还是我父怜惜他有才,资助了他。

等他回来,也是我父亲,用大将军的身份将他提携到一城之主。

只是在众人眼中我与他的这一段天作之合的婚事,在孟文瑜的眼里就是屈辱。

新婚夜里他喝的醉醺醺的强迫我我行房。

不带一丝柔情,甚至是带着暴怒,咒骂我,咒骂周家。

等他酒醒后,又是目光冰冷的骂我:

“周莹月,没想到你堂堂将军**居然这么**,竟然主动投怀送抱。”

我想解释是他喝醉行事,可是他却只留下一个嫌恶的眼神离去。

我父亲是平民出身,我也不像其他家**端庄淑慧自幼养在深宅,反而在边塞晒的没有一丝白净。

在婚后的数年内,每当孟文瑜喝醉后,就会来我房内。

骂自己空有才华不得志,被周家胁迫娶了我这个悍妇。

即便我一直学习京中贵女的气派,对他温柔,百依百顺。

我这一身黑色的皮肤也会让他嫌弃。

“周莹月,乌鸦怎么学也成不了白鹤,看到你这幅假惺惺的作态真叫我恶心!”

该骂的骂完,他还是将我当做发泄的工具,粗暴的在我身上留下青一块紫一块,浴火夹杂着无限的恨意,通通都发泄到我的身上。

我曾以为只要我听话,等我跟他有了骨血就好了。

可是在我诞下远儿那日,他进我的产房,看都不看一眼孩子。

只是冷哼周家的小杂种,便让我赶紧去城外抵御蛮族。

自小陪伴在我身边的彩云悲愤焦急只能向孟文瑜磕头:

“老爷,**刚刚生产,身子受不住啊!”

这句话惹怒了孟文瑜。

他说我周家的下人都敢冒犯他。

等我再次知道彩云的消息时,孟文瑜已经吩咐人将她拖下去杖毙,原因是冒犯了主子。

我本来就在挣扎着生产。听到此差点悲伤到昏迷,等远儿出生时,因为生的太久,右腿不良于行。

但是我没有时间悲伤,只能草草看一眼彩云到死都没有闭上的双眼,忍痛骑上战马去抵御蛮族。

鲜血沾满了我的内裳,直到现在,我的身体也会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