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听说你大病初愈就来找渣男,怕你脑子不清醒,再跟这个死渣男和好。”
他一边嘴贱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草莓棒棒糖。
这根棒棒糖一下把我的记忆拉回到小时候,我和沈勋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青梅竹马。
小时候的沈勋特别调皮,总是故意把我气哭,沈叔叔听见后就会罚沈勋给我买草莓棒棒糖,后来沈勋像是养成了习惯,只要把我逗哭了就会给我买草莓棒棒糖,而我也发现了这个规律,哭的次数越来越多,而沈勋则是乐此不疲地给我买糖,然后再把我弄哭。
最后这场棒棒糖的闹剧,以我长了虫牙告终。森*晚*整*理我从牙医诊所回来的那天,沈勋哭的声音响彻云霄。
被他爸打哭的。
想到这里,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沈勋啧了一声,伸手剥开了棒棒糖递到了我的嘴边。
“林雾月,你在干什么?”
我张嘴吞下棒棒糖,扭头就见顾执年满脸怒气地走了过来。
沈勋的手自然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他的下巴亲昵地曾在我的头顶上,一脸不屑地看向顾执年。
顾执年愣了一下,眼神晦暗地盯在沈勋揽着我的那只手上。
半晌后,顾执年了然地笑了一下:
“林雾月,你知道激将法没有用的,你要是还想好好跟我在一起,就跟我撒个娇求求我,我们就还能回到从前。”说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沈勋:“哥们,她可是跟我谈了五年,你觉得她会忘了我跟你在一起吗?找你只不过是为了来气我罢了。”
沈勋看了我一眼,随后控制不住地笑道:“林雾月,你到底找了个什么东西?这么自信怎么不去美国竞选总统?”
顾执年自然也听出来沈勋这是阴阳他的,他刚要开口再说些什么,沈勋就干净利索地把我塞进了车里,随后坐上了驾驶座扬长而去,全程把顾执年当空气一般对待。
透过后视镜我看见顾执年狠狠地跺了一下脚,我没忍住笑了出声,这次还真是谢谢沈勋的毒舌了,我有点爽到。
“林雾月。”
沈勋突然叫了我一声,我抬起头,透过车前镜和他那双含情的桃花眼对视。
“怎么了?”
车里的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车窗两边的景色不断变化,我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开始加速。
数秒后,沈勋移开眼神,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我的心跳也跟着平稳下来,可就在我以为无事发生的时候,沈勋却突然靠边停下了车。
他解开安全带,拉开了我这边的车门,他看着我,呼吸有些急促。
我一时间愣住,动都不敢动。
沈勋靠得很近,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道,他看着我突然说:
“林雾月,我能不能亲你一下?”
沈勋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对我说出这句话.
我一时间大脑宕机,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沈勋温热的唇便贴上了我的额头,紧接着他的脖子到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后来我会想起这一幕,百思不得其解,沈勋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狂野又这么纯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