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莳站在原地，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最终努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冉冉，你去哪了？怎么一来就没看到你。」
「出去转了转。」
白莳自讨没趣，见我不搭理她，也就坐在旁边不再说话。
我摸出手机，查看前不久报名的杨教授的招生答案。
还有一个月答案就要开始了，在这一行里的人梦想都是成为杨教授的弟子。
我也不例外，可以说这是我十多年来努力的目标，可惜如今再也不能实现了。
偏偏白莳不在意，她与我一同学习至今，说自己只把它当作一个兴趣爱好，什么杨教授李教授的，她都不在意。
翻着翻着，突然参赛者中「白莳」两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我不可置信地反复确认。
「你报名了杨教授的招生答案？」我将手机举到白莳面前。
「对...啊，当时沈楠非要强迫我报，说要让我像你一样厉害。你知道他那个脾气的，我要是不按照他说的做，想象不到他会对我做出什么来。」
白莳声音越说越小，眼里也慢慢盈满了热泪。
尽管她努力掩饰，我还是发现了她脸上的慌乱。
「那你就和他分手呀？」
我抱着看好戏的口吻。
「我...我...」
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白莳低着头局促不安地搓着手，说不出话来。
以往劝她分手，我都会考虑半天，尽量用最委婉的话暗示她，害怕她伤心，现在想来，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
白莳，难道真的不是你自己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