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跟我上床，不是你最喜欢的？』
厉霆这话，让我明白，我在他心里有多不堪。
次日清早，我不是睡醒的，而是被人类好姐妹的电话吵醒的。
我为了不让厉霆知道身份，晚上没有跟他一起睡。
好姐妹告诉我，厉霆有个白月光，最近听说回国了，让我一定要小心。
挂断好姐妹的电话。
吃完早餐，我看到厉霆很认真的在忙工作。
更吸引我的，是他手机屏幕亮起。
时不时有信息弹出，我通过异能知道这些信息内容。
是厉霆白月光，告诉他晚上六点去接她，会给厉霆惊喜。
我看着厉霆终于忍不住，拿出手机回消息。
还说我只是她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
我知道在他心里，微不足道。
但是他跟他的白月光这样说，我的心很痛苦。
厉霆回过消息，问我。
『有没有治我窒息的药？』
我知道他问我这些，是为了更好跟他白月光在一起。
我明知道，他们见面会发生什么，还跟他说有。
只能把我的内丹暂时给他，才不会让他离开这儿窒息而亡。
在我用嘴把内丹渡给他的关键时刻，女助理推开书房门。
惊呼，我真的不是人。
我不得已先收回内丹，看向女助理。
说话要讲究证据？
厉霆这时竟然站在女助理这边，让我调出这里监控。
我没有直接会回答，而是说如果能证明我是人，他就不能去见他的白月光。
厉霆听到我这么说，却不再执意让我证明。
我的心特别酸涩，他究竟有多在乎白月光，才能为他的白月光做到这一步？
女助理离开书房前的话，再次让我的心跌落谷底。
说我即使跟厉霆睡过，永远都比不上他心里的白月光。
厉霆在女助理把书房门关上，就把我压在身下。
问我刚才有没有把药给他？
我看着他，声音带着鼻音。
问他，我在他心里真的只算替身？
他竟然回我，我在他心里也很重要。
这话在我心里没有高兴一秒，我就听到他的心声。
【只要这样说，我就会给他离开这里的药，他就可以见柔儿。】
这么宠溺的称呼，让我的心如同刀割。
我做不到，放他跟白月光相聚。
告诉他，想要离开这里没事，除非杀了我。
我这样，更多的是为了试探他，我在他心里究竟什么位置？
他不给我一丝幻想，拿出手上的枪，对准我的额头。
我虽然是修炼千年紫色九尾灵狐，拥有九条命。
但是失去一条命，我就再也无法修炼成人。
“你的话，都是骗我的！”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枪，哀莫大于心死。
告诉他，他的死活以后与我无关。
他的救命之恩我已经报了，是他不想活。
离开书房的瞬间，厉霆抓住我的手臂。
神情里有着卑微。
说只要我让他见白月光，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我问他，为了他的白月光，他愿意去死？
他闭上眼睛等死的神情，我很长时间都忘不了。
我最终放他见白月光，暗中我会跟着他。
我想知道，他的白月光哪里比我强？